“你下次还会来?”“会来。”
“那我就不会上心了,你走吧。”
明明只是一个破旧的庭院,王予走的时候,却还有点不舍。
再多的话都能说完,再多的告别,也都是一转身。
不同于来时的狼狈和慌张,走的时候多了轻松,和复仇的欲-望-。
对付张家一直是他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以前隐忍,总觉得而自己武功还不到家。
现在他不忍了,先从弱者下手,同时积累修炼值,进入合鼎境的锲机没想到中毒一次竟然就找到了,只需要准备二百万修炼值即可。
杀人,特别是杀敌人,是最好获得的方法。
守着树林的是黑衣人之中用剑破墙的那一个。
本就是一个无聊而又安全的差事,为此他们七人还用上了抓签,凭运气来
其他人还在外面忙碌着追杀敌人的时候,他却能躺在树杈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喝着酒,剑就插在随手就能拿到底地方。
死亡总是在不经意间,好运也许就是厄运的开始。
王予灵巧的穿行在枝叶之间,比他逃亡时的动作更加轻盈快捷。
灵敏的感知散开,时而停下倾听四周的声音,林中的飞鸟,走兽,树叶上的爬虫。
偶尔还有缠在树枝上的蛇。
他收敛着气息,不露出一丝一毫。
没有任何一只动物能够发现他,自然也就不会被一个喝得醉醺醺武功还不如他的人发现。
王予轻轻地落在树杈上,竖起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透了木桶般粗细的树,捏紧了另一边靠在树上的黑衣人。
黑衣人的反应也很快,在树干震动的时候,就扔掉了手中的酒坛,开始起身拔剑。
只可惜在手指离剑三寸的位置,就在也拿不到了。
人的脖子并不比树木坚韧多少,黑衣人的也不例外。
眼睛凸起,舌头伸得很长,脸色立刻泛青,双手在前方乱抓,双腿绷得笔直,体温在身上流逝,身体渐渐地僵硬。
死透了。
王予松开了手,露出了拳头大的一块洞。
“已经许久都不带套了,没想到差点忘了自己身上还带着织情手。”
瞧了一眼手套上的黑点,内力震动之下,一抖甩在树木上,发出难闻的烧焦气味。
转过树干,就见到了黑衣人的长剑。
吃过了一次中毒的亏,怎么也要小心一些。
长剑是百炼精钢打造,比不上他原来的“无恙”,却也比大多数剑器好的多了。
随即搜索了一阵,身上除了几张银票,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接着看准方向,往商县走去。
今天他倒要看看能干到几个,只有干到的张家人越多,他们才能怕,自己才能出口恶气。
悄悄地进了城,找了一家成衣店,换了一身衣服,简单的给自己化了妆,勉强看不出本来的样子,才摸向了商县的小院。
院子外面没有人盯梢,院内也只有两个丫鬟在做饭,倒塌的房间已经修好,看不出一点曾经打斗的痕迹。
悄然潜进胡说的房间,才看到了胡说留下的暗记。
“郑家戏班?”
王予略一思索,就朝着那个方向过去。
??????
“唱戏啊,怎么不唱了?大爷听得正高兴呢,快点。”
围着戏班的人大部分都是那天王予听了石映雪的话,手下留情放走了的。
简易的戏台就是三张桌子拼凑而成。
戏台上站着的郑珊,眼中的怒火无论谁都能看的到。
“快点,要不然,呵呵。”
那人没说要做什么,只是用行动表示,手中的短刀,割下了一位被捆的死死的戏班子成员身上的肉。
惨烈的叫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反而助长了这些人的快乐。
“我唱,我唱。”
喉咙已经沙哑了的郑珊穿着厚重的戏服,忙不迭的应声道。
“三里长亭,夕阳落,燕子飞,草枯黄???”
另一人一拍桌子道:“不好听,换一个,换一个,十八-摸怎么样,兄弟们见过没有?”
“怎么个摸法?”
“自然是唱一句,脱一件衣服,自己来了。”
一些人哄笑道:“这个好,这个好。”
“亏我家少爷放了你们,还不如当时都杀个干干净净来的爽快。”
躺在角落的胡说,满身是伤,鼻青脸肿,说话都有些漏风,几乎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嘿嘿,你家少爷?你家少爷在那,你叫他出来啊。”
为首的一人冷笑道:“咱们等的就是你家少爷,你看看死了多少人了,你家少爷人呢?”
“就是,谁让你们当时可怜咱们呢?不过咱们心善,你们死后会多给你们烧点纸钱,高不高兴。”
另一人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神情愉悦的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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