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气盛没错,看不清人就是大错特错,他怕这位叶家后人再跟着他们,不但上官玉找不到,还要惹出一些多余的事端。
“这,可是家父???????”
红叶公子一时呐呐。
“我们回去会说给你父亲知道的。”
红发老人接话道。
一处小溪旁。
上官玉狼狈的背着崔正泉,小心的放在一块大石头上。
“要不是你那口棺材,咱们两人估计要凉了。”
他的身上只有银票,没有一粒疗伤的药物,只能用采摘的新鲜草药,捏出汁液敷在伤口上。
“一看你从小就没有受过苦。”
崔正泉背对着小水潭,瞧着覆盖的草药,幽幽的说道。
“这是我第二次逃亡了,不知道逃不逃得掉。”
上官玉上前用凉水覆了一下脸,振作了下精神道。
又是黄昏,悠悠岁月如奔。
深秋的黄昏似乎来得总是很早。
冷风吹过上官玉刚刚用冷水洗了的脸,脸上一片冰凉。
但心里却憋着一团火。
怒火。
因为他知道自己绝对没有杀任何一个人,崔正泉也没有。
只可惜除了他们两人,谁都不会相信他们是无辜的。
他能看出这一点,崔正泉也能,所以他们只能走,不能停留,能在四位高手之下脱身是运气。
崔正泉自己也意外,能够靠着棺材跑掉。
他的棺材是给自己准备的,也是给他的那些仇人准备的,一个新兴的势力崛起,总会有很多仇家。
在他生前这些人不敢露出半点端貌,在他死后肯定会有人来挖他的坟墓鞭尸。
所以他的棺材不但能装自己,更设计的有强力的暗器。
然而棺材没有在他死后用上,却在他活着的时候救了他一命。
崔正泉觉得他不该死,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才给了他活命的机会。
“你怕死么?”
上官玉转头看着崔正泉道,他自己上一次身手热毒,都做好的死的准备,要不是王予的一番话,可能坟头已经长草了。
所以他不怕死,怕的是死的没有一点价值,好药背上恶名,让家族蒙羞。
“怕,不然我也不会练武了。”
崔正泉的回答让上官玉很意外,且也在情理之中,没有人能视死如归,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遇到了超脱生死界限的事情,才会不怕死。
上官玉道:“我想找出凶手是谁,我不能把黑锅背的不明不白。”
崔正泉道:“我也想,可现场在哪?目击者又是些什么人?咱们只要一露面,就绝对活不长了。”
上官玉瞧着山下的枫树,满山的红叶,希冀的道:“现在我只希望,我的朋友能出现在我的眼前,他已经迟到了快两个月了,希望他这次不会来迟。”
崔正泉没有问这个朋友可不可靠,他没见过这个人,却相信上官玉不会看错人。
“这就是你选择这个地方的理由?”
“是的,赌一次,赌我命不该绝,他是个雅人,若是来到泰州,第一个要去的地方一定会是这里。”
“他为什么不第一个去找你?”
“我给他的信并不急切,以他对我的了解,肯定知道,我又惹上什么风流韵事了,所以他一定不会着急找到我。”
在逃亡的不知上官玉他们两人。
还有严持和钱开来。
被他们认为的小杀手组织,露出了獠牙之后,却发现竟然是个庞然大物。
远山在夕阳有深秋的黄,变成了神圣的黄,蝉声也开始呜咽了,声音中透露出对生命的最后抗争。
风的气息中也带着凋零的味道。
因为枯叶就在树枝上,就在泥土里,更在风中。
密林之中,枯叶之下,静悄悄的的矗立着一件小木屋。
木屋的颜色和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这里是他们两人的安乐窝。
作为杀手,作重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尽量的不要报露出自己的身份。
木屋顶上有炊烟升起,被风一吹就歪在一旁。
他们两人外出,木屋内就不可能再有人居住,又是谁在屋内做饭呢?
一直修成正果的妖兽?若是漂亮的美人妖兽还好,若是丑陋的雄性妖兽是不是就能大餐一顿?
严持和钱开来对视一眼,都从眼中看到了凝重,两人的默契在每一次的刺杀中磨练的更加圆融。
他们知道谁先上前吸引注意力,谁又在后面找准机会一击绝杀。
钱开来还没有放弃他编织了一半的竹筐,一手提着竹筐,脚步轻快的向木屋走去。
路途不远,去而每走一步都仿佛走在刀山上,艰难的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很快就到了门口,抬起的右手还没来得及敲门,木门就打开了。
屋内果然是一个女人,一个很漂亮的女人,蒙着面纱,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能表达出各种情感。
“你是妖狐变得?”
钱开来僵直的右手,缓缓放下,眼睛迅速的扫了一眼屋内,问道。
只因屋内太干净了,只有话本上的一些故事中,才会有狐狸化成美人,进了穷小子的家里洗衣做饭,报恩情。
听着这话,女人就笑,明明看不到脸,却能从眼中看出她确实在笑,而却笑得很开心,笑得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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