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喂师父?………………您说的真的?不是那还用说嘛,这是大好事呀,哈哈哈哈哈同喜同喜这事是得庆祝一下,行您替我传达,这事您就做主吧。”
另一头,还在北京演出的于千接过电话来,聊了两句是分外的惊喜,挂了电话后,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分外喜人。
一旁坐在于千旁边的郭桃儿好奇道:“怎么了师哥?这是碰见了什么好事了?”
“哈哈哈哈哈,桃儿你是不知道,咱们家沈常乐演出时候,正巧和梅派大家李盛素和于魁志的京剧前后场,一段京剧学唱出来被下场后的李盛素听了个满耳。”于千老师笑眯眯道。
郭桃儿立马反应过来道:“那意思是看对沈常乐了?沈常乐那孩子挺灵醒的,有机会拜师吗?”
于千哈哈大笑道:“都没用得着沈常乐提,李盛素李老板主动提出来来,要收入门下放开山大弟子呢。”
“我的天呐!这又是多了一门艺术傍身呀,这小子以后在曲艺这块儿,说什么也有他一口饭吃了,哈哈哈。”郭桃儿笑道。
于千也是点点头很是欣慰。
郭桃儿逗闷道:“怎么了师哥?是不是看沈常乐又找了一个师父心情比较复杂啊?”
于千笑骂道:“边去!我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咋们都是跟随老一辈学出来的,都是师徒如父子的感情,就像你的老师靳金来老爷子,还有高峰的师父范振玉老爷子,咋们也都是这样对待下一辈的,沈常乐能有这本事我自然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啊,都说学艺的苦,要三年学艺两年效力,又要三节两寿来孝敬师父师娘,但是相对的师父也是真对徒弟掏心窝子好啊。”郭桃儿感慨道。
郭桃儿当年在津市默默无闻穷的揭不开锅时,就是是靳金来老爷子看中了他的潜力,主动提出和杨志刚共同收郭桃儿为徒,同时又将郭桃儿收为义子,将毕生所学都传与郭桃儿。
除了在相声上的无私传授以外,靳金来还将自己的好友杨乃华介绍给郭桃儿,而杨乃华则是津市小有名气的戏曲演员,郭桃儿的戏曲功底有很大一部分都来自于杨乃华的传授。
可以说,这就是老一辈艺人对徒弟发自内心的照顾和提携,而不是大家所想的可能某人拜了谁为师了,可能这辈子你都得拴在我这里,你就不能再拜别人,别的门下老师了,包括高峰的老师范振玉老爷子都是很无私的,当然可能会有例外,但是大多如此。
而这里还有一个小彩蛋,靳金来老爷子的师父是刘聘臣,而刘聘臣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相当于单传。
靳金来老爷子并没有正式摆知收郭桃儿,也没有其它徒弟,所以实际上这脉相声算是断了。
好在郭桃儿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在成名之后并没有忘记靳金来老爷子的恩情,千方百计地寻访老先生;不料却得知老先生已经去世,只好将其孙子靳玺桐收归门下,以报效老先生的恩情。
也就是现在德芸社二队的常备底角之一––靳鹤澜和朱鹤崧(带艺拜师自带搭档破格提到鹤字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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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还不到六点,一向爱睡懒觉的沈常乐,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出酒店,绕着马路慢跑进3公里外的湿地公园,迎着清晨的清冷微风和露珠调嗓子。或悠扬轻快,或金戈铁马的曲调,表达着主人今日的欢快和激动,引得公园里散步锻炼的老大爷老大娘,频频向这边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