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时雨珂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
“爸爸不让我自己出小区,小区里的男人也不敢跟我说话,他们都知道爸爸很严格,如果没有家人跟着,单独和我说话会被爸爸骂死。”
至从时雨珂变傻后,时禹城没觉得这是坏事,他把女儿的变故当成重生!
在每个细节都避免出现以前犯过的错误,尤其是男女关系的方面,监管的特别严。
时雨珂漂亮,漂亮而且智商低。
平时爸爸管的特别严,就算是别的男人多看她一样都会被警告,就算时雨珂想犯错误,也没有机会。
慎重起见,时莜萱还是再三追问:“姐你别怕,和我说实话有没有男人趁爸爸或志豪不在对你动手动脚?现在只有我们俩个人,我不会告诉爸爸的。”
“我说的就是实话呀,确实没有嘛。”
……
时禹城房间。
时莜萱对爸爸道:“没有男人欺负我姐,孩子一定是他们俩人的,或者……不是他们俩人的。”
“什么意思?”时禹城不解。
她解释:“我是说,应该做亲子鉴定才能判断孩子是不是姐夫的亲骨肉,而且不能只有他自己和雨龙做亲子鉴定,我姐也要和雨龙做个亲子鉴定,没准他不是我姐生的孩子,是被人掉包了。”
“不可能。”
时禹城觉得二女儿说的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当时产房只有俩个女人生孩子,另外那个家里很有势力的样子,医生护士一大堆,怎么可能抱错?”
时莜萱:……
爸爸还是太善良了。
他自己善良,也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
于是提醒:“也许不是抱错,而是故意调换的呢?”
时禹城笑了:“那就更不可能了,雨龙长的浓眉大眼,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往外送?不会,一定是医院把血型搞错了。”
她和爸爸说不明白,老头固执起来不是一般的执拗,认准自己判断就不更改了,如果这样能解决问题也行,但一点用都没有。
“雨龙已经在不同的医院验过三次血型了,难道三家三甲医院连血型都测不准吗?”
这次他不吱声了,过了好一会儿表示,一切都听女儿的。
出租屋。
顾志豪在院子里整理破烂,挥汗如雨。
他离开时家后又回到这个地方,重操旧业——收破烂。
只是收破烂的地点换了不同的小区,别的都没换。
“姐夫。”时莜萱在院外面叫。
他头都没回,闷声回答:“盛夫人别这么叫,我就是粗人一个担不起您姐夫的称谓,我要和时雨珂离婚,我什么都不要,净身出户。”
时莜萱笑道:“你准备怎么做是你的自由也是你的权利,但我穿着高跟鞋走这么远到这来了,就算不是妻妹是普通熟人,你也不能让我站在门外说话吧?”
他这才停下手里的活计,迟疑着:“太乱了,家里没收拾完……”
“没关系,我坐这就行。”
时莜萱走进院子,随便在一台放在露天地里的电视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