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长县最近接连发生新人被杀案,两天前常安与其夫人成亲,结果半夜发现有人在窗口处出现,后来我们在窗户下发现了这枚玉佩,你还要狡辩吗?”
听到这话,南天顿时明白过来,连忙跪下高呼冤枉,道:“大人明察,小人真的没有去过常安家中,这玉佩也的确在三天钱不知了去向,大人且不可冤枉了小人。”
南天的央求很是让人动容,只是想到那些被杀的新人,包拯怒气仍旧未消,于是继续问道:“我再来问你,两天前,也就是常安成亲的那天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南天一时犹豫,许久后才答道:“我……我一直在家,那里都没有去!”
“真的那里都没有去吗?谁人可作证。”
南天一脸冷汗,道:“真的那里都没有去,证人……证人却是没有。”
包拯冷冷一笑:“既然没有证人,你又如何让本大人相信你所说的话,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的好,如若不然,休怪本大人用刑。”
可南天仍旧坚持,说那里都没有去,也没有证人可以作证。
如此,包拯只好用刑。
打了南天十几板子之后,南天就痛的晕厥过去,包拯见此,怒也消了一点,道:“将他押下去,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让他来回话。”
衙役得令,押着南天去了大牢。
内衙,大家各自喝着茶,包拯几次欲饮,却又放下,最后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你觉得这南天可是那凶手,我觉得此事怪异啊!”
花郎淡淡一笑,问道:“哦,那里怪异?”
包拯将茶杯放下,说道:“如果南天是凶手,他怎会任由我们抓来,再有便是,他是凶手,在这两天之内,应该早就想到如何应答我的问话,可我问他可有人证明常安成亲那天晚上他在什么地方的时候,他却说没有可作证,花兄弟不觉得奇怪吗?”
听完包拯的话之后,花郎微微点头:“的确挺奇怪的,那包兄的意思是说这南天不是凶手了?”
包拯摇头:“这倒没有,如今他的嫌疑还是最大的,只是奇怪而已。”
花郎笑了笑,说道:“其实也不用太过奇怪,派人去打探一下南天的情况就知道了,他府上那么多人,随便找一个人来作证不就可以证明自己不在现场了吗,他没有找,那就说明他的家是有问题的。”
对于花郎说的这些话,大家是认同的,如果可以证明自己无辜,那谁会不去证明呢,可是南天就偏偏没有证明,那么这其中必然有一些说不得的事情。
所以,包拯派了几名衙役去调查南天的情况,以便对此事有个彻底的了解。
而在衙役去调查南天家情况的时候,包拯和花郎他们又去了一趟大牢,又向南天问了几个问题,只是南天的回答和在公堂上的回答没有什么区别,最后没有办法,包拯他们只好离开。
此时的他们,就像是看到了希望,可又觉得渺茫。
嫌疑人找到了两个,可这两个嫌疑人都有一些地方是他们解释不通的,亦或者说,现在的嫌疑人只有一个了,那个孙一文此时已经排除了嫌疑,因为在后面的两起案子里,他一直被关押在大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