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铜虽是练武之人,可也并非是个粗人,听到这种粗语从辣娘子口中说出,他还真有些难以接受,可他还是强忍着,问道:“听闻空无道长处处留情,你身为他的女人,定然要为此事吃醋的,前几rì空无道长來到扬州,你见是机会,便杀他以泄愤,可有此事?”
辣娘子冷哼一声:“沒有的事,老娘虽说跟那空无老道有些关系,可老娘却也不会将那老道放在心上,难道你不知道老娘的名字叫辣娘子吗,一个那么老的人,我怎么可能一直喜欢,真是竖子无谋。”
众人听辣娘子骂方青铜,都觉得很痛快,而越是如此,方青铜越是恼怒,这个时候,他大声呵斥道:“來人,将这不知羞耻的女人给我拿下,带回府衙审问,我就不信他不肯招。”
那些衙役听令,这便要动手,可这个时候,辣娘子也一声大喝:“老娘也不是好惹的,不怕死的來啊!”
花郎见此,心知不好,若真的打起來,必然是要坏事的,这般想着,连忙冲上前拦道:“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能单凭辣娘子跟空无道长有些关系就认定她是凶手,请大家稍安勿躁。”
花郎这么一说,方青铜虽然不怎么乐意听,可还是停了下來,毕竟花郎的本事,他是见过的,而且他突然发觉自己今天的确有些冲动,许多问題都还沒问就动手了,可能是他想在花郎面前出些风头以至于对事情欠妥考虑了吧。
辣娘子见有人來替她说情,而且还是刚刚准备要见她的人,她心中就有些狐疑,可就算如此,那方青铜沒有再让手下动她,她多少还是有些感激的,于是望着花郎说道:“原來是个书生,而且还长的挺英俊,只是你想怎么着我呢?”
花郎淡笑,道:“素问辣娘子泼辣,刚才真是见识到了,不过破案讲究的是证据,我想知道,在空无道长被杀的那天晚上,你跟谁在一起呢?”
辣娘子脸sè微变,许久之后有些妩媚的问道:“一定要说吗?”
“为了辣娘子的清白,还是说了的好。”
辣娘子冷冷笑了笑:“我就怕我说了,不仅我的清白沒了,另外一个人的清白恐怕也要沒了。”
这句话说的隐晦,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明白,这辣娘子定然风流成xìng,又勾搭上了一为男人,原來她所谓的看不上一般男人,也只是一般男人,若那男人不一般,她必然是趋之若鹜般的粘上去的。
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能让辣娘子说出那个男人的名字吗?
按理说,是必须说出來的,因为他们必须弄清楚在空无道长死的那天晚上,她到底在什么地方,跟什么人在一起,可若是那个男人身份地位不一般,说出來之后,会不会引起武林的争端呢?
在大家还在犹豫的时候,方青铜一马当先,道:“将那个男人的名字说出來,我们自会去调查清楚。”
可辣娘子冷冷一笑,摇头道:“我不告诉你,我要告诉那边的那个书生小哥。”
那边的书生小哥,自然指的是花郎,花郎眉头紧皱,偷偷望了一眼温梦,见她并无异常,这才上前來,拱手道:“请辣娘子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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