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文不凡和曹cāo这两头白眼狼若非是我,他们怎可名正言顺地坐上州牧的位置未料到,这两人竟是忘恩负义之徒,也想来与我争夺圣上”
李催想到,当初他为了安抚曹cāo和文翰这两头猛虎,不但给予其州牧名头,是加以重金赏赐,封予侯位没想到这两人根本不领情,此番还出重兵赶至长安,必定是与他争夺汉献帝李催想到此,不禁追悔莫及,大呼道
“对于曹cāo和文不凡来说,即使你封或不封,影响都不会大毕竟别人的兵马已是占据了并州、兖州而如今汉室没落,天下诸侯几乎都是自领一方,各自征战何况,天下诸侯都不将你一手建立的朝廷当做正统,曹cāo和文不凡当然不会领你的情”
李儒暗暗地心中腹诽,当然他不会当面将这话说出李催好似火烧眉毛,宛如无头苍蝇般急急地来回走着,实在想不出任何办法,便将眼sè望向李儒
“军师,当下我该如何是好呀?”
李儒收敛了几分脸sè,脑念电转,沉吟了一阵后,忽然说道
“将营寨再撤出三十里坐等时势竟然曹cāo和文不凡皆是为了圣上而来,那么这两人必有一争,再加上长安的吕布,到时这三人定会争个你死我活主公可在后伺机而动,便可坐收渔人之利”
“不可万一圣上当真被曹cāo或是文不凡掳走,他们远在兖州、并州,到时我如何去追”
在挟持汉献帝这几年间,李催已习惯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高高在上的感觉,绝不允许汉献帝有半点机会,离开他所能控制的范围
李儒心中好似被锤子猛击,想当初他在董卓麾下,董卓虽是脾xìng暴虐,但却对他言听计从,重视于他李催却是不同,不但不信任自己,而且李儒还感觉到,他对自己有一份隐藏的忌惮李催骗他离开,下死手谋死郭汜一事,已令李儒十分失望,此时李催又断言拒绝他的建议,这令李儒一时百感交集,不觉升起丝丝离开李催麾下之意
“恕儒冒犯,若是主公不听,我等必遭灭顶大祸”
李儒忽然脸sè一变,轻轻地说道李催一听,顿时来了冲天大火,指着李儒就是喝骂
“李文优你莫要持着自己旧时身份,就能无法无天,口出狂言,乱我军心来人呐,将李文优给我拿下,暂且收监,待战事结束后,再行定罪”
坐在右边武将首席的张济一听,当即慌了起来,李儒乃是凉州军的智囊,此时大敌当前,若是失去了李儒,凉州军等于被断去两臂张济急忙站起,向李催劝道
“慢主公,军师”
“闭嘴谁敢再说亦一同收监”
李催原本就忌惮李儒在人心方面,比他胜一筹此时张济来劝,无疑是火上加油自从樊稠、郭汜的背叛,李催的疑心就变得无比的重,常怀疑麾下将领会背叛于他,以致他时常会jīng神过分的紧张
张济被李催这一喝,顿时闭起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心中却是连起了狂浪,暗道李稚然再是如此,必定遭灭顶之祸
随着面sè惨淡的李儒被兵士押走,帐篷里一片死寂,听到的唯有李催那重重而充满火气的呼吸声
夜里,在长安城外东北一带,文军的营寨门前
“主公止步,送到这里便可有子龙与我一同前去,你大可放心”
戏隆带着一抹淡笑,拱手作揖道在戏隆的身旁,身穿白袍的赵云,目光凌厉迫人,甚是威风
文翰看了一眼赵云,心中的担忧也是消了几分,以赵云的凡武艺,万一曹cāo当真会对戏隆有何歹心,赵云也能够将其保出曹营这也难怪文翰如此谨慎,毕竟戏隆对于文翰乃至整个势力来说,都是不可缺少的存在而且,当下文翰和曹cāo已不再是当年的小人物,如今势力大了,对方皆是未来的潜在大敌,不可不防
“有子龙护你,我大可放心子龙,军师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主公放心,子龙宁死也不会让军师掉半根汗毛”
赵云一拱手,浑身散发的尽是勇威,好像他真有信心能在七万大军的曹营里护着戏隆杀出文翰作为后世人,对赵云的能耐,当然不会怀疑当下便是点了点头,和戏隆、赵云告别后,戏隆在赵云和几十轻骑的护送下,策马飞奔往曹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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