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不凡想要与我联合?不过,这长安城内有吕布把守,只怕他不会如此轻易打开城门”
曹cāo沉了沉脸sè,一边在说,心中一边快在思量戏隆的提案
“曹兖州勿虑吕奉先仅有三万兵马,根本无法守住长安而且到时轮不得他不打开城门我等两军皆来勤王,乃是义军他若是不开,就是劫驾,竟是劫驾,那他就是反贼如此,我等两军自可有理强攻长安当然强攻一法,乃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不过,若我猜得无错,到时吕布七成几率会打开城门,放我等两军进入长安”
“你凭何有这七成把握?”
曹cāo从戏隆有条有序的话语中,便知此人才智果然如郭嘉所言那般不容小觑,当下挑了挑眉头,有了几分兴趣,向戏隆追问起来
“曹兖州,你可曾有想过吕布如今面对的局势李催的十万贼子,皆是对其恨之入骨若是他再得罪我等两方势力,一旦我等两方当真强攻,李催定会隔岸观火一旦长安城破,先不说他能不能逃脱我等两方的围剿,即使他逃出了长安,势必会遭到李催十万贼子的围杀,如此他必死无疑吕布虽是有勇无谋,但他身边的陈公台,又怎会看不出他们当下所处的危境到时必然会劝其打开城门”
“嗯,你言甚是有理”
曹cāo听得连连点头,眼中对戏隆的重视紧了几分,刚想张口允诺但此时在一旁的郭嘉却暗暗地给了一个眼sè,曹cāo心神领会,便暂不作答
“凡事怎能事事如人所料,师兄说得轻松但若是到时,吕布和李催见时势不妙,暂且放下恩怨,联合一起待我等入城之后,忽然偷袭,再与在城外的李催贼军一同合击,如此我等皆成了瓮中之鳖”
曹cāo闭起了嘴,郭嘉却是在一旁发言戏隆微微一笑,知郭嘉故作计量,也不动怒,静静说道
“吕布厮杀董卓,又从李催手中强抢圣上两人势如水火,相互猜疑、忌惮,又怎会联合?”
“师兄此言差矣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到了生死存亡之时,谁还顾得旧rì恩怨不过,师兄所言不无是理不过,兹事体大,此事还容我和我家主公商量数rì,再给文冠军一个答复”
戏隆刹地笑开了,笑而不答郭嘉眯了眯眼,不知戏隆在笑什么
“师兄此笑,是为何意?”
“师弟,以你才智,难道猜不出长安的乱局,除了我家主公、曹兖州、李催、吕布四方势力外,未来不久还会有一方大势力捣入若是我等不趁此时,尽快将圣上救出,只怕等那方势力一到,我家主公和曹兖州皆要无功而回”
戏隆这一提醒,郭嘉顿时脸sè一变,脑海中迅将当前局势再次分析,一阵后忽然脸sè再是一变,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师兄所言甚是若非师兄提醒,师弟我还未醒悟”
“奉孝,若是马腾、韩遂赶来,到时局势定会乱”
曹cāo是何等人物,此时他亦是想到了,戏隆口中所言的那方势力
“原来师兄早已看定了大局,知得马腾、韩遂会来,难怪他如此笃定,好似料定主公必会与文冠军联盟”
郭嘉默默地盯着戏隆,心中暗暗腹诽道在大局观上,郭嘉自问确实是不如戏隆郭嘉瞬间思绪万分,和曹cāo交流了一阵眼sè后,又是说道
“如此,若是我家主公和文冠军救出圣上,长安连连战事,不宜在此再建朝稷,不知文冠军想要如何安置圣上?”
“晋阳城广地阔,百姓富裕,商业发达,且周边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可立为都城”
戏隆似乎早就准备好言辞,郭嘉话音一落,便立马回答郭嘉冷冷一笑,好似在笑戏隆把他和曹cāo都当做了傻子将汉献帝安置在晋阳,如此他们苦费心思筹划,耗费兵力、粮食,岂不是都为了文冠军做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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