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āo与袁绍之战,势在必行,曹cāo兵马皆有所动,潘凤闻知曹cāoyù要兴兵,遂入相府见曹cāo。“闻丞相起兵,某愿为前部。”
曹cāo正在筹备起兵之事,忽闻潘凤赶来,心中自知潘凤yù要立功还恩,好rì后洒脱离去。潘凤巨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小土坡,曹cāo默默地望着潘凤,笑而言道。
“潘将军大义,颜良不过有勇无谋之匹夫,杀鸡焉用牛刀,未敢劳烦潘将军。若是有个万一,当来相请。”
潘凤略微失望,拱手告退而去。
数rì后,洛阳城内,一路路兵马威风八面,由曹cāo麾下诸将所领,于城中街道行走。曹cāo甚得民心,其军士一路行走,皆受到百姓鼓掌相迎,不少百姓更大呼丞相威武,必能诛除恶贼。对于平常百姓来说,谁当皇帝,cāo控朝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把持着社稷大器的人,是否能够带给他们安居乐业的生活,保护他们的家园,让他们免去战火之乱。而自从曹cāo来后,洛阳再无兵戈,而且曹cāo严行法令,洛阳无一贪官,百姓少被剥削,自然生活安定。于此洛阳百姓如此爱戴曹cāo,也是情理之中。
各路兵马,由洛阳、兖州等地分三队而行,赶往黎阳。十五万曹军,洋洋洒洒,各是火速进军。曹cāo于路又连接刘延告急文,曹cāo亲临的五万曹军先赶至白马,靠土山扎住。
曹cāo遥望山前平川旷野之地,颜良前部jīng兵十万,排成阵势,颜良闻知曹cāo兵马赶至,立即引军于十里外摆阵掠战。
曹cāo见山下颜良排的阵势,旗帜鲜明,枪刀森布,严整有威,心中骇然。曹cāo回顾身后,正见于禁、乐进二将,凝神而立,威风飒然。曹cāo便是一笑,向两人问道。
“听闻袁绍麾下有四员上将,分别为文丑、颜良、张颌、高览,此四人合称为河间四庭柱。其中,又有传闻文丑、颜良为袁绍双臂猛将,悍勇威猛,每战必破敌军大将,斩将于万军之中。高览善守难破,谓之河间之盾。张颌有勇有谋,善战善守,乃是河间百才之将。
今rì先观颜良,此人威风过人,看来河间四庭柱皆是绝世上将,此传言不假呐。就不知我曹孟德麾下,可有大将可与之比肩呼?”
“匹夫之辈,岂得主公如此盛赞,末将愿上阵一战,取其头颅来献!!!”
“末将亦愿随往!”
于禁、乐进两人虎目刹地迸shè出两道火热jīng光,几乎同时抢言而答。曹cāo哈哈大笑,当下便令于禁先战,乐进在后掠阵。两人高举兵器,齐齐出阵,于禁挥舞长枪,厉声大喝,指言要颜良来战。
颜良见于禁甚是嚣张,看其马至,颜良大喝一声,提刀挥舞,纵马来迎。两人枪刀在半空中剧烈而撞,发起一声暴响,火花四溅的同时,于禁脸sè微微有变,暗道颜良力大。颜良策马回拨,抬刀又砍,于禁驱身避开,连连刺出三道枪花,皆被颜良提刀挡住。两人激战二十回合,于禁越打越是心惊,颜良攻势极强,连绵不绝,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
乐进见于禁被颜良杀得险象环生,急忙策马提刀,便来助战。颜良正是一刀荡开于禁的长枪,一手猛地伸出,抓住于禁的铠甲,正yù要将于禁擒落下马。这时,乐进倏然赶至,手中犀利钢刃猛地劈出,迅疾地砍向颜良的手臂。颜良反应极快,连忙一缩,避过乐进的偷袭。
“无能小辈,只知偷袭,非是好汉!!”
颜良几乎被乐进砍掉一臂,火气上涌,怒声暴喝,连连挥刀或砍或劈,以一人之力力战于禁、乐进二人。于禁、乐进死死守住,皆被颜良杀得满头大汗,面容失sè。颜良越杀越是狂盛,攻势越打越快,手中大刀如同暴雨坠落,打在于禁、乐进两人的兵器上,连连暴起金属暴音。
“真勇将也!”
曹cāo于山头,看得心惊,不禁惊呼。眼看于禁、乐进两人难守颜良攻势,只怕不至二十回合,两人必有一人会伤。
曹cāo看得眉头大皱,正yù唤将助战,此时夏侯渊虎目怒瞪,踏步而前,满身蕴满惊天战意。曹cāo当下对其颔首,夏侯渊得令,一手拿弓,一手执马上缰绳,纵马飞奔战场。
于禁、乐进又与颜良战了数合,乐进武艺只是恰好踏上一流将士的横列,略低于禁一筹。颜良眼jīng,对乐进的攻势亦是最多最猛,因此乐进承受的压力不断剧涨。
猝然,颜良一刀隔开两人劈来的兵器,作势要劈于禁,乐进连忙抬刀去挡,哪知颜良刀锋一转,往回便砍。这刀来得极快,乐进仓促收刀一挡,颜良巨力爆发,一刀便是劈飞了乐进的兵器。乐进被冲势所掀,失势便倒,跌落在地,滚了数圈。
颜良乘势追击,拍马举刀,往地上乐进一顿乱砍,于禁yù要来助,却被颜良回头一刀,劈得其坐下马匹暴退二十米不止。颜良彪悍无比,一刀劈退于禁后,回头又来杀乐进。乐进吓得一阵心惊肉跳,慌忙起身就逃,其狼狈之相,惹得后面在看的袁军一阵大笑。
就在颜良大发神勇,惊骇一方时,忽然曹阵内冲出一员威风虎将,正是曹军上将,夏侯渊。
“匹夫,休得猖狂!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