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公英多谋,rì后再与对战,必要谨慎而为。”
“三弟何须如此,今rì不过略微失利,明rì再战,谨慎为之,以我军兵士之锐,我与子龙之勇,西凉军岂有还手之力!”
关羽傲然而出,丹凤目蕴满杀意。赵云在一旁亦多有不忿之sè,想起今rì竟被西凉军杀得如此狼狈,心中可谓是聚了满肚子的业火。
文翰暗暗看在眼里,关羽和赵云毕竟都是武将,因而目光难免受到局限。文翰忽想起一人,脸sè略显落寞。
自从戏隆不在文翰身边,文翰连番犯错,以致时下战况陷入了僵局。文翰忽有一种感觉,若是戏隆非是因病休养,随他一同征战凉州,或许此时他的兵马已经杀入了南安,直逼马超的大本营陇西狄道!
“志才离我,如失双臂,有力难发呐!”
文翰叹了一句,忽有兵士来报,军师祭酒李优已赶至营寨之外。文翰脸sè一喜,仿佛找到了另一个寄托,连忙往帐外冲去。
文翰领关羽、赵云二将,急迎李优。李优见文翰急急相迎,连忙下马拜见。文翰当言免礼,李优见文翰脸sè略有慌乱,心中已是猜得近rì战况多有不利。于是,叙礼过后,文翰引众人入账,李优刚是坐定,便是问起近rì战况。文翰沉sè,一一告之。
李优听罢,那双深邃眼眸直透文翰眼内,笑言而rì。
“主公雄才大略,平生辉煌无数,击胡贼,战黄巾,定河东,平并州,安雍州,大小战事近有数百场,皆是全胜之。今rì略有失利,不过因有失谨慎,主公又何须过虑。优相信,以主公之能,定然能略取凉州,取得夺天下根基!”
李优忽然提起往事,文翰刀目一凝,昔rì无数战场画面瞬即在自己脑海飞过,那万马奔腾,驰骋沙场的画面,让文翰jīng神大震。渐渐地文翰眉头松开,脸容不再紧绷,标志xìng的那抹淡笑又重新挂在嘴角。
“哈哈!马氏小儿不过得一倔才相助,焉能即时化龙而腾!我军兵士个个勇健,将士人人英雄,试问天下间谁能与之争锋!传我命令,各寨兵士歇息一夜,养jīng蓄锐,备战明rì之战!”
文翰大笑而立,李优一席话,让他再添锐锋。李优和关羽、赵云相视而笑,各拱手领命。
于此同时,马超引军赶至,十万大军涌入平襄之地,密密麻麻,城上兵士一看,只见眼线内的一片天地都给沾满。十万大军内,其中西凉兵士四万,羌兵六万。两军分为两部,一部由马超亲率,一部由北宫季玉亲率。
平襄城面积不大,只能容纳二十万人左右,先前西凉军已入五万,城内已显拥挤。马超见平襄容纳不下,便令北宫季玉在城外十里山头下寨,一可分担平襄压力,二又可与平襄城成掎角之势,相互首应。
十万大军连rì赶路,无论西凉军,还是西羌的兵士皆是疲惫,北宫季玉听马超这番安排,心中多有怨言,但却是敢怒不敢言,带怨接令后,便领六万胡军赶往城外十里城头安寨。
成公英闻得大军赶到,速引众将出城郭相迎,成公英来到城门,忽见羌兵退去,当即眉头一皱,向马超来问。马超将先前安排一说,成公英顿时脸sè一变,疾声谏道。
“羌人毕竟是异族,对我等汉人本就多有提防、jǐng备,此番若不是我等与羌人素来交好,而又遇上文不凡举兵攻来,北宫季玉岂会倾全族之兵,协战来助。马将军理应对羌人多加善待,除其戒心,如此羌人才会与我等西凉军齐心协力共同对敌。
马将军今rì之举,羌人必会多生怨言。还望马将军唤其回城而据,至于城外之营,便由成某领四万西凉兵士屯下便是!”
“哎!那羌人不过是蛮族夷民,何须如此重待,更何况西凉兵士个个都是我汉人同胞兄弟,若我依军师之说,我岂不是成了媚外恶内之人?”
“可是!”
成公英yù要再劝,不过马超却一摆手,打断了成公英之话,更用一口不可置疑的语气令道。
“军师莫要多说!弟兄们连rì赶路,一路颠簸,都是疲惫,当下先是入城,做好安置,你我再做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