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乃颍上人也,姓单,名福。久闻使君纳士招贤,yù来投托,不过却无途觐见。故行歌于市,以动尊听耳。”
刘备听罢大喜,待为上宾。单福忽然脸sè一变,向刘备请道。
“适使君所乘之马,甚是雄俊,可否再乞一观?”
“自然可以。”
刘备遂命人去牵的卢。待兵士牵的卢来后,单福甚是好靠近观察,猝然惊声呼道。
“此非的卢马乎?虽是千里马,却只克主,使君万万不可乘也。”
“先生不必惊慌,此马曾救备一命。备甚为爱之。”
刘备呵呵一笑,遂具言跃檀溪之事。单福听得甚是奇异,沉吟一阵,又再言道。
“此马命中有此定数,将克二主。张武因其而死,去其一。前番乃天助使君。使君还需多加jǐng备。不过某却有一法可禳。
“先生高智,愿闻禳法。“
“使君若有仇怨之人,可将此马赐之。待此马克死了那人,然后乘之,自然无事。不知使君觉得若何?”
刘备心中一紧,望了那单福一阵,想要看透他心中所思。过了一阵后,刘备脸sè黑沉,凝声斥道。
“先生初至此,不教我以正道,便教作利己害人之事,备不敢闻教。还请先生另寻他处吧!”
单福听后,非但没有恼羞成怒,反倒作揖一拜。
“素闻使君仁德,未敢便信,故以此言相试耳。望使君莫怪,某先前失言。”
刘备心中暗笑,这单福果真是来试探,随即亦改容起谢道。
“备安能有仁德及人,惟先生教之。”
“我自颍上来此,闻新野之人歌曰,新野牧,刘皇叔。自到此,民丰足。可见使君深得民心,仁德及人也。我虽不才,但愿肝胆涂地,助使君成就大业,匡扶汉室。还望使君,能予收录!”
单福说毕,跪地就拜。刘备连忙扶住,喜言道。
“备何德何能,能得先生如此错爱。备绝不有负先生!”
刘备乃拜单福为军师,调练本部人马。单福确实有济世之才,刘备麾下兵马在他调练下,愈渐jīng锐。刘备得之单福,如虎生双翼,在新野奋发图强,以谋大业,自然不在话下。
当今天下正值乱世,战祸颇生,诸多事端。而在西北,文翰凯旋回归河东,已有数月。在这数月中,西北却是安定无事,百姓安居乐业,屯田之策亦遍布雍州、凉州之地,西北渐渐得以复苏。
文翰回至河东后,封赏皆定,文者戏隆、李优、田丰,武者关羽、赵云、张辽、高顺等有功之士,皆封为列侯。成公英、庞德等降将,亦有侯位封赏。自文翰归来,西北一片喜声,各城各县皆摆席设宴,军民同乐。
之后,文翰再三相请田丰,田丰在河东久居,见河东百姓在文翰的统领下,富足民强,河东百姓无不盛赞文翰。田丰见文翰有古帝之风,想若是此人,或许当真能为此乱世带来一番新的气象,终于应诺在文翰帐下入仕。
再看此时文翰当下谋士将臣,文者戏隆、田丰、李优、成公英皆有经天伟略之智,济世之才,谋可定邦安国。又者,钟繇、张纮、王朗等亦有王佐之才,可稳内政,治国安民。
武者中,关羽、赵云、张辽、庞德皆是万夫莫敌之绝世猛将。徐晃、高顺、张绣、徐荣亦是不可多得的帅才,善于行兵打战,练兵布阵。而周仓、胡车儿、刘辟等将士,亦是个个骁勇,豪杰英雄。
文翰帐下文武底蕴极深,所集班底,已足以征伐天下。文翰回归后,戏隆劝言,让将士兵马休养,养jīng蓄率,再谋大业。文翰依从,当下传令各部兵马,卸甲下刃,歇息休养。
而之后,文翰便开始着手内务,改善民生。同时,又令徐晃、高顺、张绣、徐荣等将在各州各郡征集新兵,cāo练兵马。
西北暂无兵戈,文翰除了处理内务外,再无杂事,亦难得享受了一番天伦之乐。
某rì,文翰正于大将军府内,与驯马人、蔡琰、小文舜等亲人于后院相聚同乐。忽有兵士执书来报。文翰眉头一皱,正yù喝退兵士,不过却反倒被驯马人训斥一番。文翰对驯马人深为尊重,不敢忤逆其意,和蔡琰歉意地投了一个眼sè后,便是离开了后院。
“有何要事!!?”
文翰凝了凝神,他常征兵在外,与亲人相聚的时间尤为难得。当下脸sè亦是多有不喜。
“禀大将军。曹丞相从洛阳发信传令,yù邀大将军在伏龙原一聚!”
“曹丞相!!?将书信拿来。”
文翰脸sè一变,即令兵士递来书信。文翰拆信看了一阵,然后微微颔首,便令兵士退去。
“曹孟德此时寻我到底所为何事?时下天下大势将定,诸侯逐鹿中原的时代已过。看来我也是时候去会会这拥有最大势力的老友了。”
曹cāo的书信并无提及太多,只是一番无足轻重的问候之言,之后便是邀文翰到伏龙原之事。文翰眯了眯刀目,心中腹诽一阵,即定下赴会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