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侯所言是理。除生门外,景、开二门亦是此阵出口!”
文翰刀目一凝,思绪万分,疾言厉sè向黄承彦问起。
“我曾闻,八卦图乃由八门金锁阵改良而成,威力无穷。八门者,休、生、伤、杜、景、死、惊、开。若从生门、景门、开门而入则吉,从伤门、惊门、休门而入则伤,从杜门、死门而人则亡。如此看来,伤、惊、休三门,虽是险峻,但却有一丝生机。我等若闯此三门,可否破开此战?”
“走伤、惊、休三门?这…有赵将军在此,但且一试亦非不可!只不过,若是赵将军抵挡不住,那军侯…”
黄承彦眉头深锁,随即望向赵云,带着几分顾虑地张口答道。文翰一听,毫不犹豫,立即颔首定下决定。
“不必多说。子龙乃世间龙将,纵使是这八卦图亦难挡住他!我等走休门!还请黄公带路!”
“好!军侯随老夫来!”
黄承彦听罢,一拍青驴既往一路冲去。这些木兽也是奇异,竟然不会伤害黄承彦,只对文翰、赵云发起攻击。赵云护在文翰身侧,一路抵挡四周围拥而来的木兽。
少时,黄承彦带着文翰、赵云来到休门,只见休门地带尽是深沟。
“军侯小心,此处暗藏无数陷阱。万万不得大意!”
黄承彦说毕,坐下青驴心有灵犀般,一声叫起,便往遍地深沟的那段地带里飞冲而去。黄承彦刚落不久,四周忽起一阵阵箭破虚空之声,青驴跑得极快,避过一片片箭cháo,忽然间青驴纵身连连跳跃起来,又是一声声的巨响,只见一个个巨大的窟窿猝然显现。
文翰和赵云看得心惊不已,这段深沟地带,不但难行,而且暗藏如此之多致命陷阱,若是贸然闯入,即使不死,亦定遭重伤。
一阵后,黄承彦越过深沟地带,在对面向文翰、赵云做着手势。文翰和赵云目光对视,文翰哈哈笑道。
“哈哈。这次yù求旷世大贤,却无料到几乎xìng命不保。还好幸得黄公、子龙还有这柄七星宝刀,才能逃出生天。”
文翰这话音一落,坐下踏云乌骓即时愤愤不平地嘶鸣起来,好似在埋怨文翰忘了它的功劳。文翰又是一笑,带着无比的疼惜之情抚摸着踏云乌骓的马背。
“老伙伴,我岂会忘了你的功劳。我这回能否保命,可就要看你了!”
文翰话毕,踏云乌骓昂然地再发一声嘶鸣,四蹄踏地一踩,霎时之间,如同化作一道巨大的黑sè飓风飙飞而起。赵云见文翰一动,立即亦拍动夜照玉狮子跟随而去。
咻咻咻咻咻咻~~!!!
电光火石之间,左右两侧一片片箭cháo顿时又再发shè而出,踏云乌骓与夜照玉狮子一黑一白如同两道不可捕捉的迅光一飞而过,随即这两道迅光又连连跳动起来。黄承彦看得一阵惊愕,待他回过神来时,只见眼前两道风尘冲起,正见踏云乌骓与夜照玉狮子的身影。
“军侯与赵将军坐骑,真乃神驹也!”
黄承彦惊叹一声,文翰却是脸sè淡然,仿佛刚才一番番险象并无发生,从容不迫地说道。
“此处距离林中出口,还有多远路程?”
“一刻时间,便可出得。”
黄承彦回答后,一拍青驴,便是走开。文翰、赵云紧随在后。一刻钟后,果然如黄承彦所说,一行人走出了密林,来到山腰某处路口。
文翰脸上刚起喜sè,却听得一阵笑声传来。
“哈哈哈。冠军侯果真不凡,竟能破得亮所设的八阵图。亮实在佩服!”
文翰脸sè一紧,定眼往前方看去。只见诸葛亮还有刘潘张三人早在前处等候。赵云剑目骤然变得犀利,策马而前,冷然地瞰视着潘凤、张飞。
此时,潘凤、张飞各骑一匹马匹立在左右,诸葛亮和刘备皆站立在地。看张飞所骑之马,正是刘备的的卢。
张飞一见赵云,顿时咬牙切齿,策马冲前,手提丈八蛇矛,摇头晃脑,扯声喝道。
“文不凡!赵子龙!你等今rì插翅难飞!”
文翰神sè一凝,刀目眯成一条细线,望向诸葛亮,冷声问道。
“诸葛亮,我与近来无仇远来无怨!你为何要加害于我!?”
“非也!军侯勿要误会,我家主公刘皇叔见军侯远道而来,yù做一番地主之仪,请军侯到新野一聚,还请军侯莫要推搪。”
诸葛亮轻摇鹅毛扇,柔声而道,声音中毫无丁点杀意。刘备在旁亦附声喝道。
“军侯!备与你许久不见。平rì恨山高遥远,不得听教。今巧遇军侯,实乃天意。倘蒙不弃,到新野暂歇片时,以叙渴仰之思,实为万幸!”
“刘玄德!!!你不必在此故弄玄虚,我从无害你之心,你今rì却yù将我置之死地!若我今番逃得,我三十万西北儿郎,必与你不死不休!!!”
文翰暴声一喝,惊天动地的气势迸发而暴,刘备仿佛见到文翰背后有着无穷无尽的兵马,如有吞天之势,正向他冲杀而来。
一时间,刘备脸sè连变,只觉浑身凉梭梭的,心中骇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