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是旧的啊!”
孟洛白无奈的找着,只好赶紧的装包里了。
“萝卜?”
陆寻揉着眼睛从楚瑜的屋里出来,就看见孟洛白从安笙的屋里出来,他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嗯。”孟洛白也不管误会,他不想和陆寻争论辨别什么,他现在很想杀回去和医院里的姜渔理论。
“你怎么从?”
“安笙被打了。”孟洛白扫着满屋的狼藉,“那么大声你们没听见么?”
“半夜两三点钟才回来,又喝了酒,现在才醒。
听见什么?”
陆寻朝前走着,脚底踩到一只拖鞋,他诧异的低头,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
“屋里遭贼了啊!”
楚瑜也跟着从屋里走了出来。
“陆寻,你们俩的事别波及到无辜的人。”
孟洛白说完就走了出去,陆寻似乎醒悟过来,追了出去。
“你说清楚。”
他穿着睡衣站在电梯前,晚上的气温有点低,刚从被子出来本就不适应,更何况现在出了屋子。
“说清楚也是这样,做自己的事,扫好自己的尾巴。
别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我不用几天的时间就把楚瑜弄到身边来,就是想给你提个醒。
他这种人玩玩就可以了,别他么的玩真感情。
你玩不起。”
“你什么意思?”
“陆寻,你真是傻得可爱。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人傻,就跟你走的最近看你怎么傻我就怎么高兴,但是你动心,就是你不对了。
你得看看他给自己身边人带来了怎样的影响,又是怎样一步步将你影响成这个颓废样的。
你用安笙当挡箭牌,被你哥拍照了,蠢货!”
“你站住!”
电梯门开了,孟洛白挤了进去,却又被陆寻拽了出来。
“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萝卜,咱们很久都没好好说话了,你等我,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好。”孟洛白靠在墙上,目送着陆寻的背影进屋。
“爸,刚才你在开会,我就是想问你个事。”孟洛白接了电话,“苏家,在东河很有势力么?
我以前怎么没听过,还有今天一个医生姓姜,说和咱们姓孟的有仇。”
“爸,你说话啊!”
“姜渔么?”
“你怎么知道?”
“姓姜,又出来做医生,还敢说自己是姜家的就只有他一个。
以后见他了,躲远点,是个麻烦。”
“为什么啊!”
“你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孟朗吼着,“你先管好你自己。
对了,你说的苏家我不知道,估计是哪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吧!”
“我看姜渔好像跟苏家走的很近,而且有个年轻人也有点说不上来的奇怪,叫戚槿。”
孟朗安静了好一句,唏嘘一声,“数字七么?”
“不知道啊!”孟洛白察觉出父亲的不正常,“爸,你怎么了啊!”
“听到点风声。”
孟朗叹了口气,将屋子里的音乐开大后才继续说话,“这段时间,不管你以前是怎样的,给我收点心思。
名字有数字的,从一到九都少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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