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后,容生抱着女孩儿直接大步往外走去。
门外的人立刻拉开了车门。
坐上车后座,容生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睡像乖巧的女孩儿,他抬起手,指腹轻轻在她的脸颊上摩挲。
“被我抓到了,下次再敢逃,我就把你锁起来,把你禁锢在我的身边,哪也去不了……”容生在她耳边低声呢喃,在狭小的包厢内,嗓音低沉又性感。
女孩睡得很沉,眼睫轻轻垂着。
她的皮肤天生就很白,手腕上的那一处痕迹格外明显。
他的指尖轻轻在上面划过,女孩即使在睡梦中身子都微不可查地抖动了下。
容生眉头皱了起来,怒意又开始肆意,填满了他整个胸腔,掏出手机,很快又拨了个电话出去:“容延礼呢?”
钟四白就在后面的车里坐着,此刻又认真的应对着:“跑了,他原本想绑架你家老头子,然后取而代之,没想到事情败露了,刚去他家里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
容生嗓音危险到令人耳朵发麻:“跑?”
“他跑了没关系,我可以把他弟弟给剁了。”容生很好脾气的说道。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怒火此刻已经到达了巅峰。
钟四白又亢奋了:“那我去抓人。”
——
花莯醒来时,看到了洁白的天花板,鼻息间的味道很熟悉,是未婚夫身上的味道。
她的记忆渐渐回笼,从床上坐起身来,最后一次在这个房间,还是那天晚上……
房间的一切都没有变。
他的汗水,他粗重的呼吸,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事一样。
想到那天晚上,花莯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耳朵却渐渐有点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