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安动作粗鲁地卸妆,似乎要发泄这一整天以来受的气。
可余光,却落到自己裸露的脖子上。
慕以安手上动作一顿,缓缓起身,倾身仔细端详着镜子里自己的脖子。
她白皙的脖颈处,有一道淡淡的掐痕,虽然己经不再疼痛,但它却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