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她道，“这个理由不足以让张伟对李学文下手。”

方婷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可能是在山里两人有了什么不愉快，张伟临时起意，后面怕事情败露，干脆把李学文杀了。”

这就更不可能了。

光从整件事精密的布局来看，也不可能是临时起意。

引蛇药和银环蛇可都是提前准备好的。

方婷这就是瞎猜，也太没有根据。

暂时排除张伟，她打了个哈欠问道，“除了张伟，还有别人吗？”

方婷想了想，“程琳也有可能，她家里穷读不起研究生，因为嫉妒搞破坏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为自己读不起，所以害别人？

这动机也有些牵强了，何况程琳的心眼似乎没那么小。

“别的疑点有吗？”向柔问道。

方婷回答得毫不犹豫，“有啊，说不定，她原本是想嫁给李学文做阔太太的，结果被李学文拒绝了，她不甘心，就报复李学文……”

两人又聊了一会，但方婷的想法太单纯，猜测也没什么根据，完全没有有用的线索。

反倒是向柔被她绕得直迷糊。

没一会儿，她眼皮子就彻底黏在了一起，而方婷的声音也跟着消失在了耳边。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没了方婷的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司云帆。

向柔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声，“方婷呢？”

“回去休息了，有事？”

她银铃般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司云帆听着，有些意犹未尽。

向柔彻底清醒了过来，“没有，就问问。”

顿了顿，又道，“对了，她说她想来照顾我，我觉得女孩子是要方便一点，就同意了。”

说着，她暗戳戳的打量着司云帆的脸色，生怕他不高兴。

但司云帆从始至终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