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平时练习都是去比赛方提供的场地，而且还要跟人家轮流，相比之下当然是有一台随时随地可以弹的钢琴会更好啰～”

“怎么样？”陶莹往叶零的方向凑了凑，舔着脸问他，“有大场地可以跳舞，还有钢琴，你有没有很开心？”

叶零转过脸来，眼神复杂地看了陶莹一眼。

陶莹撇了撇嘴：“没有很开心吗？那你也不用‘很不开心’吧？”

叶零：“……”

叶零有些‘恨铁不成钢’：“我想问的是，那位莫总为什么要这么做？”

“只是因为你需要，你立刻为你找了一位非常优秀的舞蹈老师？只是因为你无意中的一句话，就把自己的别墅借给你住？”

“你和那位莫总……到底是什么关系？”

陶莹：“……啊？”

陶莹有些艰难地咽了下口水，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叶零用这种样子跟她说话。

他这老丈人般地既视感是什么意思？

“那个……”

陶莹有些‘心虚’地答道（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心虚）：“我和那位莫总，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啦～我们也就见了两面。”

叶零皱了皱眉，似是不信：“……普通朋友？”

“对～”陶莹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忽热想起一件事，“而且莫总这么做也不完全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

叶零眉头皱的更紧：“……为了我？”

“对的。”陶莹答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起的那个代言吗？那个代言就是这位莫总给的～而且不止是这个代言，他还希望你未来能和他保持长久的合作关系。”

“我猜……舞蹈老师和别墅，其实都是莫非凡在讨好你吧？”

原来是因为这些？

虽然这个理由听上去很合理，但叶零的心里还是有怀疑。

他继续看着陶莹，问她：“你真的觉得，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我？”

陶莹挠了挠头发，想了一想：“嗯……可能还有一部分是为了我吧？莫非凡希望我毕业以后去他们公司工作。也许他在讨好你的同时，也想顺便讨好一下我，一箭双雕什么的～”

原来还有这一层的意思？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些事情就解释得通了。

叶零忍不住地问：“那你答应了吗？毕业之后去莫非凡的公司那件事。”

陶莹摇了摇头：“还没呢～现在我没心思想未来的事情，一切都等你比赛结束之后再说。”

叶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字：“……嗯。”

他的样子又回到了一贯的那副清冷模样，陶莹不明白他之前为什么会忽然不一样，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忽然变了回去。

不过她也只是在心里狐疑了一下，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出租车里再一次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之后，他们的车子就停在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前。

有个管家模样的人带着另外两个阿姨模样的人从别墅里迎了出来，管家负责领着陶莹和叶零参观别墅，另外那两位阿姨负责拿行李和把行李放进他们各自的房间。

陶莹满脸含笑地一边跟管家客套，一边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叶零脸上的表情。

她知道叶零不喜欢身边的陌生人太多，于是就想委婉地向管家提出，希望他们可以不用常常出现在别墅。

可谁知陶莹还没提到这些，那位管家竟自己提了出来——

管家说，他们一会就会离开，而且如果陶莹不主动找他们的话，他们也不会主动出现。

管家还说，这些事情，莫总一早就吩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