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得,快乐得,自豪得,寒子剑噙着热泪,他再一次朝我们的‘中华号’,恭恭敬敬的立正敬礼。
再将寒子剑轻轻扶回病床,铁国兴又自豪得说:
“子剑呀,你这一次不仅是化解了一场大谋阴,还救了M国的第一家庭和那么多的高级将领,你也无意中成爸爸的救命恩人了。”
我们的将军同志也笑着说:
“寒子剑同志,这一次如果是你的老丈人在机陪行,那么结果就很难说了哦,你是为我战区,再立新功呀!”
“你滚蛋,子剑现在是我国安刑部的人,论功,也是我的功劳!”铁国兴回头瞪着将军同志笑着骂。
将军同志一听,又乐得哈哈大笑道:
“哈哈,我才不管呢,我已经抢先给子剑同志报功了,老首长您这一次,指定是抢不过我了。”
“嗨,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伸手倒快,哈哈,”铁国兴又被逗得大乐。
将军同志听了,又非常认真的说:“子剑啊,咱们战区的同志们,可想死你了,这一次回去,大家恐怕要将你扣押了。”
一直插不上话的铁芸嫣一听又急了,急忙举手抗议说:
“哼!你们敢,我坚决不同意,等咱们回去的时候,必须由子剑亲自驾机,咱们直接飞回首都,不给你们一点点机会。”
“哈哈,咱们都不要为难子剑了,何去何从,还是由他自己决定吧,”铁国兴大笑道。
是非常为难呢,重返蓝天,一直可是寒子剑最大的心愿,可是可是…
寒子剑搂来铁芸嫣,他看着将军同志说:
“报告长官,子剑目前尚有任务在身,不过我向您保证,只要D和国家需要,寒子剑一定不负祖国培养,一定会义不容辞的第一个回来报道,第一个去冲锋陷阵,保家卫国!”
将军同志鼓着掌笑道:
“好!你这句话,才叫振奋人心呢,不过,我看你小子是舍不得离开这美若天仙的新媳妇儿吧?”
“哼!哼!哼!”铁芸嫣又被羞得,直朝将军同志翻白眼抗议。
寒子剑被点中要脉,也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只能和铁芸嫣脸靠着脸,一起快乐傻乐。
又被寒子剑老实巴交的憨憨逗乐,将军同志说:
“哈哈,不是说君子有成人之美嘛,我也不会为难你,不过我这一次,可是立了军令状来的,我承诺过同志们,一定要带你回去,所以你必须先跟我回基地,去和想念你的同志们小聚一下,人暂时留不下,你们的喜酒,喜烟,喜糖,总得给大家留一点吧。”
“嘻嘻,这个可以有,我现在就批准,不过还请同志们把红包准备好,到时我跟子剑一起,给大家敬酒,发喜烟,发喜糖,”铁芸嫣这才开心得笑靥如花。
欢笑声中,病房外,又传来马息尔那浓郁的华盛顿腔:
“寒子剑,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这个浪漫的程序,今天晚上,必须要先在我的航母上来一次,我们的庆功宴已经备好,你们的喜酒喜烟和红包,我也早替你们准备好了。”
大家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溜走的凯琳娜,已经把正在开会的爸爸,从作战室里硬拽来了。
同来的,还有第一夫人和盛华顿号航母上的第一长官。
这航母上的第一长官,还用双手捧着一只红色的小礼盘。
那只礼盘,还被一块小星条旗盖着。
这种场面,大家自然是先礼后私。
互换敬礼后,马息尔带着第一夫人,又朝寒子剑弯腰鞠躬,诚诚恳恳的行了一个私礼后,他又认真的说:
“尊敬的寒子剑先生,大恩不言谢,只可惜战神已经有主,否则咱们两国,就可以永结秦晋之好了。”
铁芸嫣一听,自然又不乐意了,她瞪着马息尔问:
“喂,马歇尔先生,您是否理解过,这‘秦晋之好’的真实含义呢?”
谁知道,人家马息尔先生可是刚刚查过了汉英词典的。
他耸了耸双肩,摊了摊双手后,笑着说:
“我当然知道呀,如果能把我家琳娜,也嫁给寒子剑,这就是秦晋之好,哈哈。”
见女儿急得脸都青了,铁国兴赶紧打哈哈道:
“哈哈,友谊万岁!两国友谊万岁!”
见大家都在偷笑,凯琳娜也笑着说:
“子剑哥哥,芸姐姐,你们不如移民到我们的印第安去吧。”
“为什么呀?”铁芸嫣瞪着凯琳娜,莫名其妙的问。
“因为,因为我们国家的律法允许,印第安民族,是可以娶很多很多老婆滴,嘻嘻,”凯琳娜捂着嘴呆乐。
铁芸嫣一听,又恼得一边嗔骂,一边隔空朝凯琳娜刮鼻子:“我呸呸呸,你个小浪蹄子。”
可这句‘小浪蹄子’,被铁芸嫣用英文骂出来后,马上就改变了大意。
‘小浪蹄子’这个生僻的英语单词,此刻被凯琳娜听在耳里,立即就变成了‘小sao货’的意思。
挨骂得,直瞪蓝大眼儿的凯琳娜,急得冲向铁芸嫣,把她扑到沙发上,然后两个女孩缠在一起,嘻嘻哈哈的打闹起来。
友好融洽的气氛中,待两个女孩嬉闹一番后,马息尔又用极其隆重的神态,从‘华盛顿号’航母第一长官手里,接过了那只,盖着小星条的小礼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