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叔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是耳聪目明,白母的嗓门又那么大,他就是不想听见白酒的名字也难。
“那女人是太太的母亲?”郑叔将烟灰往车窗外抖了抖,双眸在缭绕的烟雾中微微眯起。
保镖:“好像是的。”
“去。”郑叔侧了下头,“把她带过来。”
“好的,郑叔。”
保安大叔正被白母吵得不胜其烦,这时突然走进来一个人高马大,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
西装男面无表情地向他表达了歉意,然后便把白母给拉走了。
这男人一看就不好惹,欺软怕硬的白母立马就怂了:“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要带我去哪儿?”
保镖一言不发地拽着白母走到对面,动作称不上粗鲁,但也绝不温柔地将白母塞上车。
白母惶恐不安地看了看周围,如同鹌鹑似的缩着脖子不说话,眼睛却一直往前面抽着烟的中年男人身上瞥。
郑叔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上,声音肃冷:“白太太是吧?”
白母警惕且小心翼翼地问:“你们是谁?找我做什么?”
“白酒是我家少爷的太太,你说我们是谁?”郑叔缓缓吐出一缕烟圈,轻声嗤笑道。
原来是霍家的人。
白母这下便放心了,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原来是亲家啊。”
郑叔冷笑了一声,说出的话更是薄凉:“霍家认白酒这个太太,不意味着就认白家这个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