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锦竹园的佣人在给顾卫寒汇报姜渔眠的行踪。
如果佣人那边说姜渔眠要在家住一晚,顾卫寒就会立马丢下工作回锦竹园。
至于为什么有时高兴,有时不愉,那得取决于姜渔眠和他说了多少句话。
如果一句话没说,顾总的心情值就是负数,如果超过三句话……
暂时还没有。
……
演唱会完美结束,没有再像上一世那样出现任何意外。
上台前,姜渔眠让余欢去调查是谁在演出台的搭建上动了手脚,长达三个小时的演唱会结束后,余欢已经查出是谁了。
是帮忙搭舞台的一个工人。
余欢质问他是谁让他这么做的,工人畏畏缩缩地说没看清,给他钱的那人戴着副墨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见对方的长相。
余欢不耐烦地问道:“是男是女,你总该知道吧?”
她没想到竟然会出这么大的纰漏,如果不是姜姐特意在上台前检查了一下舞台的牢固程度,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工人想了想,不确定道:“好像是男的。”
余欢不悦地瞪了眼他,什么叫好像?
姜渔眠都从演出台下来了,余欢还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虽然没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但工人还是违反了规定,按合同要赔偿他们违约金。
工人苦不堪言,违约金比那人收买他的钱还多,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养,这笔钱对于他来说根本负担不起。
姜渔眠却没有同情这个工人,上一世在舞台坍塌中受伤的人难道就没有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