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的钱都被你搜刮走了,哪来的钱司机?”孟安宁很生气。
孟日晚:“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司家底子厚,不至于连个司机都请不起,我呢,身子骨不好,要是司成乐不愿给你找司机,你就自己走回去。”
车子轰轰两下就启动了,留下一屁股车尾气喷在孟安宁脸上,气得她嚎啕大哭。
从医院出来的司成乐看到孟安宁也不理,坐着自家的专车离开了,孟安宁走了两个小时的路才到家。
孟安宁一到家就扑到蓝丁香怀里告状。
蓝丁香哪里看得自己宝贝女儿受苦,对孟浩林说:“晚晚都欺负到安宁头上了,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打算什么都不做?”
孟浩林说:“我管不了她。”
“你分明是不想管。”蓝丁香说:“我为你这个家掏心掏肺,你女儿身体不好,我就给她献血,可你却放任她欺负安宁,你良心过得去吗?”
孟浩林皱眉不说话。
蓝丁香:“她这么恶毒早晚会遭到报应的。”
“够了。”孟浩林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蓝丁香说:“怎么?我说的难道还不对?你作为一家之主就要拿出一家主子的架势,这样安宁才不会受到欺负。”
“这些天你也去过晚晚的公司,你瞧她对公司的老员工多好?所有人都有股份,再看看你和我们母女两,说句难听点的,我们三就是孟日晚养的饭桶和血库。”蓝丁香冷笑。
孟日晚可以什么都不给她们母女两,可孟日晚却不能毁掉安宁的前途。
“她孟日晚守了三年的寡,当上了有钱人,就想把我们所有人的将来和幸福都要毁掉,我不会让她得逞的,走,安宁,跟我去司家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