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十七赶紧查看。
松了口气。
没有。
顾长乘:“……”
苏嬍忽然一拍手,“十七你快看,王爷是不是被吓不傻了?”
殷十七一愣,王爷自从适才似乎便安静得过分。
他饱含希冀地看过去。
顾长乘默默地抬起手,拍道:“鸭脖!鸭脖!十七!鸭脖!”
殷十七和苏嬍顿时都是失望。
苏嬍抹了抹眼泪,“好在王爷没出什么岔子,十七,你让他们去搜捕,但你就不要离开王爷身侧了。
另外,湘草。”
顾长乘一愣,她还要耍什么花招。
苏嬍急道:“传我的命,去请叶神医。王爷受了惊吓,怕是夜里会发烧,必须有叶神医这样的人在,我方可放心,王爷的腿不是也该治了么?”
湘草说是,立即去请。
殷十七感动地看着王妃,“还好王妃临危不乱,部署有力,事事念着王爷为先。王妃,您受累了。”
苏嬍抿了抿唇,“不累不累。”
她摸了摸顾长乘的头,哭道:“傻夫君,这都是我该为你做的。若王爷你有一点差池,这茫茫的世界,哪里还有我的栖身之处。”
她歉然地看了看殷十七,“见笑了。”
说着,她巴掌作扇,在脸前扇了扇,难过得要将热泪逼回去。这样难堪的一面被殷十七看到,她很不好意思,便出了门去。
进了另一间房,苏嬍便捂住肚子狂笑起来。
另一头,顾长乘磨了磨牙。
耳力太好,有时也是一种煎熬。。
这样的女人,天不杀她,天理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