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看到他手背青筋都微微暴起,但却克制着不去伤害她。
云姝掀眸,语气如十二月的寒风冷飕飕,“难道你还以为你以这种目的救人很高尚?秦戮,你不过是个仗着自己救了我,会对一个醉酒女生做吓流之事的禽兽而已。”
她说得极其狠,仿佛怕伤不到他的心一样,心里的一股无处发泄的怒意,让她现在极其看秦戮不爽。
他越是受伤,她越是舒适,说禽兽都高抬他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想打开门走出去,没想到下一刻啪地被摁在了门边,云姝皱眉,他又发什么疯?
现在该生气的不应该是她吗,那个被他夺走第一次的人是她,他知道她现在心里多难受痛苦,有多克制才没对他做出什么。
而听到声响的夜霆桀走进来,语气些微低沉的担忧,“怎么了,云姝?你还好吗?”他担心她是还未酒醒在浴室里摔倒了。
云姝打不开门,眸子如锋利的野兽一样伸出了利爪,浑身都是刺地低声让他滚,然后才对夜霆桀温柔开口,“我没事,就是不小心撞到了。”
她没看到秦戮的眼神有多嗜血残忍,他暗流翻涌地凝着她,“你能对他这么温柔,为什么唯独厌恶我?”
“他比你正常多了,你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云姝一点也不顾忌他的感受。
秦戮的黑眸染上血丝,几乎在紧绷边缘地沉哑,“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要留在我身边,还是跟夜霆桀离开?”
云姝毫不犹豫,懒而绝情地扯唇,“要是你,你会留在一个时时刻刻想侵犯不清醒的自己禽兽身边,还是跟一个温柔照顾的绅士男人离开?秦戮,这次我就当被狗咬了,你我也不必当真,更不必死缠烂打,听得懂人话就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