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鹦鹉,简直是胆大包天,让属下拿它去烤了!”
傅长凉半撩眼尾,似笑非笑地凝着十轻。
论察言观色,十轻算不上最好。如果他早来一点,也许,傅长凉会比较认可他的说法,但现在……
傅长凉暂时还乐意养一只鹦鹉。
三、二、一……
十轻察觉空气逐渐凝固,不出三秒就反应了过来。
“啊啊,原来是王妃娘娘养的鹦鹉啊,嘴贱,属下嘴贱。”
他还装模作样扇了自己几下。
而鹦鹉简直像成了精,一等十轻话落就开始叫喊,“蠢十轻。”
场面一度异常冷清。
但十轻总算是说了句立场正确的话。
王妃二字,无疑甚得傅长凉的心。
明眸扯了扯手指,打算打破僵硬的场面,“殿下病了?为何要用药。”
而十轻,忽然就领悟到了一些什么,他差点就激动得狠拍大腿了,“王妃真是心地善良,对殿下的心也是无比的澄澈。”
“殿下他体内……”
话音还没落,一只温热的鸟“啪”地打在他脸上。
十轻愣了一秒以后,赶紧甩开鹦鹉倒退一步,反应过来以后又慌忙抓住那只鹦鹉。
这是王妃娘娘的心尖宠鸟,不能摔,不能摔。
结果就是鸟被他宝贝一样抓住了,而他自己呢?脸朝地,下巴从粗粝的地面刮过,还掉了层皮,整个人都扑倒在地面了。
明眸狐疑地看了眼傅长凉。
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为什么这影卫刚想说出来,就被他打断了…
她直勾勾地凝着傅长凉,“殿下怎么了?”
不能让她知道的病哦,难道是那方面的?
光风霁月的男人意味深长地回望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