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天天公不作美,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更是有渐渐下大的架势。
生生让将士少了放火之机。
傅长珩亦不知,他的下属缘何择了这日来攻这最后一次。
就在他片刻思索间,城门下传来一声撞击。
轰隆隆的,声响隐隐快要盖过头顶闷雷声了。
傅长珩往下望去,嗤笑一声。还当是什么?原只是袖口缝制着白鹤的鹤羽军?
区区三两个傅长凉手下的鹤羽军,竟也想攻破城门前来营救?
呵,他们的主子尚且不是他的对手,正被他关押在牢房中。这些手下人,又岂会在他的大业上翻出什么火花来?
他薄唇轻扯开一抹弧度,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再分给城门之下的鹤羽军。
但很快,他的得力手下匆匆来报,“殿下,皇子妃娘娘被掳走了。”
傅长珩闻言,眉心一跳,心底亦是跟着一紧。
世人皆知,他有两命,一命,是他自己,而另一命,则是被他捧在心尖尖的皇子妃。
只不过,他的皇子妃近日病了。
“被何人掳走?”
“是,是途中为娘娘探病的贼人。贼人实在是伪装得太好,叫属下硬是没看出几分破绽来。”
傅长珩再又望了眼城门之外,远处,黑压压的一片,好似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