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隐宁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朝着苏灵乔嘶哑着喉咙吼了出来。

见纪隐宁情绪激动，苏灵乔暗中握了一下拳。

纪隐宁的背叛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头，当她觉得自己放下一切拔掉了时，才发现连对他的心也一起拔了。

“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你最该做的是休息。”

说完之后，苏灵乔就转身往外走去。

看着苏灵乔毅然离去的背影，纪隐宁咬着牙开口，“是因为墨炎南吗？”

苏灵乔停下了脚步。

“原来我是不信的，现在……我不得不信。”

纪隐宁笑了出来，却因为激动换来了一阵咳嗽。

不过自己已经咳出血，纪隐宁盯着苏灵乔的背影冷下了嗓子，“师徒有违伦理纲常，你执意下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终于，苏灵乔回过头看向了纪隐宁，目光很平静。

“只要愿意信我，交付我于真心，我愿以生命来回应，就算被世人唾弃，万劫不复。”

看着苏灵乔一脸平静，目光淡然，纪隐宁身体一晃。

这些话……

多么熟悉。

因这些话处于震惊中，纪隐宁再也说不出话来，甚至没有注意苏灵乔已经离开。

就算被世人唾弃，万劫不复……

他记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她都牢牢地将他护在身后。

纪隐宁再也难以抑制情绪捂住了脸，可咸湿的眼泪还是透过了指缝流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