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叔,那,阿行怎么样了?”
“他,”闫队长沉着脸,“不该问的别问。”
“我说真的,闫叔,”叶青青还不放弃,“能请律师吗?”
“我说你哪儿听说这玩意儿的?”闫队长紧皱眉头,“你见过?”
“……没有。”叶青青从自己的角度讲,遇到这种事儿,第一反应自然是请律师……可别说叶阿棠了,就是叶青青自己都没遇到过需要请律师的事,毕竟一般人遇到事,首先想到律师,第二想到的,大概就是贵。
“我还说呢,你定是哪儿瞎看来的吧,别说你了,我都没见过!你问问阿昌,他可能听都没听说过。”闫队长道,“这十年,岂止是你们学生教育停摆,我们公检法哪个正常的?”
“那万一遇到要伸冤的事儿,找谁呢?”
“你什么意思,叶阿棠。”闫队长虎着脸,“你就认定我们会判冤假错案了?”
“总要做好最坏打算吧,毕竟你们把阿行都抓了!闫叔,马上就要高考了,咱不能不急啊!”
“那没办法,案子总得查,杀人偿命,王校长死的不明不白,总要给他个交代。”
叶青青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再说就有点过于激动了,可能会弄巧成拙,而且她这两天精神越来越不稳定,一种很玄学的感觉告诉她,阿棠很快就要回来了。
她真的很烦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如抓紧时间,做多点长久打算,比如打听下这年头怎么断案判刑,她好尽量指导阿棠把接下来的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