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墨盏生生将这么丑的校服，穿出了一股制服诱惑的味道。

她逆着初晨的太阳，轮廓弧线笼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睫毛很长，在眼窝头投下淡淡阴翳。

校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却并不显得臃肿，而是多出了几分孱弱感。

这么一看，竟是美得雌雄莫辨，不似真人。

就像是精致名贵的瓷器，美丽且易碎。

韩瑶不争气地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挪开了视线：“你快过来，我教你做题。”

“哦。”墨盏搬来小板凳，乖巧坐在她身边。

韩瑶拿出数学课本和笔记本，放到墨盏的面前：“喏，你先自己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我。”

她的笔记本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墨盏只看了一眼就合上了，转而去翻数学课本。

这倒是很干净，连书角都平平整整的，好似从来没有人用过一样。

墨盏翻开第一页，然后问道：“一加一为什么等于二？”

韩瑶顿了顿，一点一点地侧过头去，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她。

墨盏撑着下巴，无辜地眨眨眼睛。

“你在玩我吗……”韩瑶捂住心口，嘴角微微抽动着：“算了，我还要去吃早饭，有空的时候再教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教室。

直到连她的背影也看不见了，墨盏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埋头补觉。

学了也没有用。

抄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