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还要救我?”佑苍明月害怕地发抖:“难道你不知道烛照神君是我们佑苍家的先祖么?”
“我知道。”墨盏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淡淡道:“但你和他们不一样。”
烛照那个狗东西,阴险猥琐又小气。
佑苍家主那个糟老头子,看着就不像好人。
至于佑苍莫徇么,除了名字取得好,其他地方一无是处。
但这个小丫头片子和这些人都不一样。
虽然初见的时候娇纵又蛮横,但几番相处下来,墨盏发现她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
而且她身患这么严重的病,本来也活不了多久,墨盏不想跟她计较太多。
“好了,这洞里狐腥味太大了咱们还是先出去吧。”墨盏捂住鼻子,走在前面。
在里面待了这么久,见到外面的阳光时,墨盏还有些许的不适应。
她眯了眯眼睛,看向洞口的帝洛珩。
他可真狠啊。
那么大一条口子,手腕上的血哗啦啦地流。
墨盏手里聚起光芒,将他的伤口修复。
“奇怪……”后面出来的佑苍明月不解地挠了挠头:“你变成这个样子,他怎么不害怕你?”
“他又不是没见过。”墨盏撇撇嘴,拔起地上的除妖剑,伸手递给她:“喏,还给你。”
“谢谢。”佑苍明月重新把除妖剑背回身后,“我刚得了笔钱,要不我请你们吃饭吧。”
她话音刚落,身后忽然传来树木的坍塌声。
墨盏也听到了声响,望向发声源。
一袭白衣的烛照踩塌了一棵树,朝着墨盏狞笑。可他的目光落到帝洛珩脸上时,忽地一滞。
“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