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庄海微微拧了眉,想了想,他试探般的说道,“我觉得只要秀秀是真心对夏果,她有些不碍事的小秘密,也无可厚非。我们没必要非揪着人小辫子不放吧?”
“至于夏果车祸一事,我觉得偶然的可能更大一点吧?庄园有数量可观的保安,有24小时广角监控,夏果也是临时起意去送大宝和二宝,如果是被刻意车祸的,这人得有通天手眼吧?但这可能吗?”
“渔舟岛摩擦事件涉及两国,还可能夹着薄家四爷,这事不好评论,我也就没有多想过了。”
庄老爷子点了点头,道:“你一向比庄河拎得清,看得远。若非景莉走的早,你无心经营庄氏,我相信庄氏在你的手中,一定不是严儿接手前那副烂摊子的模样!”
听庄老爷子突然提起了“景莉”二字,庄海的神情一顿,继而苦苦一笑,整个人都委顿了,“父亲,庄氏在严儿的手中发展的很好,你就别责怪二弟了!”
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这幅模样,庄老爷子悲从中来,他斥道:“若非你苦苦哀求,若非军事法庭的审判公平公正,我岂会放过那些害死了景莉的人!”
庄海叹了一口气,劝道:“父亲,您也知道那个肇事者是个军人,军事法庭也给出了合理的审判结果,我们就不要再咄咄逼人了!总不能您两个儿子的家,都散了吧?”
……
薄昀将雅丽公主送到国会厅见了几位首长后他就回了安保部。在安保部,他知道了雅丽公主和华尔大使他们为何一副看起来起了争执却无法统一意见的模样。
看着那薄薄的一份复印件,尤其是里面这样的一段话:卞先生他卑鄙无耻,利用国王陛下的信任,成了H国自由运动的领袖,逐渐蚕食了国王陛下的权利。等到政变来临,国人只知卞先生,却无人知国王陛下,他自然而然的成为了新国王!
薄昀的心,止不住的开始跳了起来,乃至狂跳。
他说:“渔舟岛摩擦事件果然是人为的!果然是……他做的!”
H国的自由运动一直不曾断过,但真正成燎原之势是在二十四年前,又四年后,H国彻底获得独立!
如果他还活着,时间,事件,一切都可吻合!
薄昀立即拿出手机,拨通了薄恒的号码,他少见的语调不稳:“父亲,您看到内部暗电了吗?”
薄恒正靠坐在办公椅上,揉揉剧痛的眉心,手边放着的便是这份暗电。他回薄昀:“看到了。”
语气也是少见的疲惫和颤抖。
薄昀立即抓起帽子,大步往外冲:“我马上过来!”
……
庄严离开了庄园,直奔某驻地而去。到了某驻地的时候,时间已是下午的三点四十几分,他上交证件后等着准入。
十分钟之后,警卫过来告诉庄严:“庄严先生,薄司令请您进去!”
“谢谢!”庄严接过证件,将车停在了外来人员停车场上,步行进了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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