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阳：“有点。”

“放轻松，其实这没什么，你就当是在家拉给咱自家人听。”姜黎眉眼柔和，微笑着帮大侄子舒缓情绪：“或者你现在想点轻松愉快的事儿，一会等叫到你的名字应该紧张不到哪去。”

“嗯。”

姜一阳点头。

吴月压低声音，对姜一阳说着她应对紧张时的小窍门：“你就想别人都不如我，自信点，这样绝对不会紧张！”

姜一阳先是一怔，旋即笑了下：“好。”

约莫在考场外等了二十分钟，考试正是开始，而姜一阳领到的号是21号，等前面20个人陆续考完，轮到姜一阳进考场的时候，姜黎和吴月不约而同给出鼓励：“加油！”

重重地点头“嗯”了声，姜一阳挺直腰板，拿着自己的号码牌，推开考场门走了进去。

“回家。”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到姜一阳从考场出来，姜黎什么都没问，只是微笑着招招手，见姜一阳打不走过来，她笑说了句。

姜一阳：“好。”

吴月：“一起，正好我也要等公交车。”

“是去单位？”姜黎问吴月。

摇头，吴月说：“我请了半天假，现在回家，下去再去单位正常上班。”

三人走出北城文工团大门，到公交站牌站定，没多等，姜黎姑侄俩要乘坐的公交车就开了过来。

“那我们走了，回头见。”

临商公交车前，姜黎笑看向吴月：“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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