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清眼看他就这么走了出去,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
她来跟阮爱州离婚,是不是错了?
如果是阮爱州,肯定不会这么跟她说。
她越想越委屈,泪水很快涌了出来。
赵广源没一会儿就拿了卫生纸过来。
这时候的卫生纸并不是后世那种雪白柔软的卷纸或者抽纸,而是散装的草纸,一张纸挺大,而且比较粗糙,用的时候要裁开。
赵广源先用纸把她手上的血水擦干,接着直接把她受伤的手指缠起来,然后对她说:“你自己按着,别放开,很快就没事了。”
他是个粗人,所以动作也有些粗鲁,不像阮爱州那么小心翼翼。
阮爱州虽然也没什么文化,但是跟何秀清结婚多年,年纪轻轻就跟何秀清结了婚,早被她调教得服服帖帖。
哪里会像赵广源这么粗鲁?
何秀清看着手上的卫生纸,心里嫌弃得不行,偏偏还不敢发作,只能默默憋着。
她现在欠了赵广源一大笔钱,外头还有赵广源的老丈人一家,她要是现在发作,外头那个老女人肯定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只能忍着。
却不知,赵广源这会儿心里也非常不痛快。
他的打算是让何秀清来做饭,谁知道她切个菜都能把手给切了!
再看何秀清切的土豆片和土豆丝,赵广源的眉头都皱紧了,忍不住问她:“你是不会切菜吗?”
这切得也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