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元一觉睡到中午,才开始慢吞吞地去工厂区到处贴他的招租广告——虽然对租客的流动性不满,但大元对自己这种出租房的客群认知还是很清醒的。
他刚从厂区回到家,就发现邮箱里多了封信件,打开一看,又是那该死的水电账单。
唉——大元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周边配套没见有什么长进,这水电费倒是一年高过一年,还必须得交。可自己的房租呢,稍涨一点就没租客上门了。
大元第一次有了要想办法多搞点钱的想法。
可是自己并无一技之长,也不认识什么贵人能给自己介绍些资源。
在大元眼里,这些都是上天对自己的不公。
晚上,他像往常一样下载了一些电影来看。其中一部,讲的是一个房东,他的房客们都是各有奇特癖好的诡异人士,这个房东就通过暗置摄像头偷窥以及不断设局,捉弄恐吓他的怪癖房客们,以此满足自己变态欲望的故事。
喔,不愧是电影,人都莫名其妙的。大元咂着嘴摇了摇头,有这种机会竟然不敲些钱,反而还有闲心去设什么捉弄人的迷局,神经病。
尤其是看到电影里房东绑架了其中一个有钱租客的女儿,却只是把她偷偷塞到另一个租客房里的衣柜中,躲在暗处看热闹时,他简直想给这部电影的编剧寄一个刀片。
更不要说那个房东通过自己暗置在租客房间里的摄像头,意外发现了一个租客带回一个人并将其虐杀的秘密时,第一反应居然是趁这个房客不在家,偷偷跑到人家房间去分尸。
这房东脑子有水。大元下了定论,骂骂咧咧地关上了屏幕。
在电影里,租客都可以那么有钱,而自己的房客们,除了穷光蛋,还是穷光蛋。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