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得怎么样?开心吗?”子获见我回来了,递给我一杯温茶。
我接过来一饮而尽,故意吹牛说:“没什么意思,跑得一点儿都不快。”
子获笑笑,抬手给我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那我带你骑一会儿?”
“好。”我想着像电影里一样被他抱在怀里,骑着马在马场上徜徉,那可真是浪漫!
薛总一听也来了精神,连忙带着我和子获去挑马。听着薛总如数家珍地介绍着他的马,我都惊诧他怎么懂那么多。后来才知道他祖上是伊尔根觉罗氏,正经的满洲镶蓝旗。虽然满清没了,但八旗子弟那飞鹰跑马的本事却一辈辈传了下来。论吃喝玩乐那薛总算是头一份儿。
“别弄那些虚的,给我牵一匹成年的三河马来,备个双鞍就行。”子获笑着打断他。
“得嘞!”他吩咐了一下,很快就有人牵来一匹健硕的栗色的马。
子获满意地拍拍马脖子,一踩镫,翻身上马,附身朝我伸手说:“来。”
我踩着马童搬来的上马凳,拉着他的手也上了马背。
他把我圈在怀里,手拉着缰绳轻轻用脚踢了踢马肚子,那马便小跑着向远处更大的跑马场跑去。
到了场地,他笑着问我:“怎么样,跑两步,你怕不怕。”
跑两步?难道刚才那还不叫跑?还没等我回答他便说:“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说完,还没等我反应便一抖缰绳喊了声“驾”,又用马鞭抽了一下马屁股,那马立刻就加速跑了起来。
我吓得紧紧地攥着他拉缰绳的手,却听他在我耳边说:“踩镫离鞍!”
“不要,我害怕!”我颤抖着声音说。
“你要是还想要你的屁股就听话!”他命令着。
果然,在马背上颠簸着,那马鞍便一下一下地敲打在屁股上,照这个节奏下去不用一分钟就能打紫了。我只能试着稍微离开马鞍,果然好了许多。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把我散落在两鬓的碎发吹起,子获靠得我很近,他温热的呼吸逆着风擦过我的耳际,我突然就不怕了,反而很享受这种奔驰的感觉。
我突然就想起《还珠格格》的那首主题曲,“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我从来不曾觉得这个词竟然这样美好!子获,能和你红尘作伴在这繁华人世策马奔腾,此生足矣,没什么可计较的了。
也就跑了大约七八分钟,子获勒住了缰绳,马慢了下来,慢慢地在马场上走着。
“刚才害怕了吗?”他问我。
“不怕,因为我相信你会护着我的。”我回答。
子获动情地用一只手把我拥紧,我转过头,吻上他的唇。
这一次,他没有躲我,而是跟我唇舌纠缠。我突然心念一动,睁开眼睛,果然他一边吻我一边用眼睛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在公共场合亲热对于这位邢总来说实在是一种心理的大考验。
他发现我睁着眼睛看着他,立刻离开了我的唇,皱着眉头嗔道:“你怎么接个吻都不专心。”
“你专心吗?邢总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员没有?”我笑着揶揄。
正说笑着,便看见有一个“可疑人员”向我们走过来,那是一个黑衣青年男子。
子获勒住了马,那男子走到马前颔首施礼说:“邢总您好,齐爷想请您和这位姑娘过去他帐中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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