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说我和子获长不了,我心里不高兴,“你怎么那么缺德?诅咒我们!”
“你俩不用我诅咒,不信走着瞧。”他牵了牵嘴角,有些幸灾乐祸地笑着。
我隐隐地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心里极不舒服,便转过脸去不理他。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我不和他说话,他竟然用唱歌来气我。
“李长俊,你怎么这么讨厌啊!不许唱!”
他偏头看了我一眼,玩味地笑了笑,不再唱了。
才安静一会儿,我便听到口哨声。这家伙,不唱歌改吹口哨了!吹得还是那首《红豆》。
我懒得理他,便用手捂着耳朵。李长俊终于不唱歌也不吹口哨了,但是车子却开得很悠闲。限速六十的路段,他开四十,限速八十的路段他开六十,我也不去催他,我知道越催他越慢。好不容易磨磨蹭蹭地到了我家。
“邢子获回来了。”李长俊突然说。
我抬头一看,果然子获的车停在院子里。
“用不用我上去帮你跟他解释解释?”他笑着问。
他要是上去了,哪里是帮忙,分明就是添乱嘛!
“不用!”我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跑进家。
一开门,正见子获从楼上下来。
“不是明天才回来吗?怎么今天天就回来了。”我迎上去问。
“事办完了,我就回来了。怎么,我不能回来?”
我一听他这话就知道要坏事了。我也不敢接话,绕过他准备上楼换衣服。
他一把拉住我问:“你干嘛去了?”
“看演唱会去了。”
“跟谁去的?”
我猜他是看见李长俊送我回来的,也不想撒谎,便说:“李长俊。”
“为什么跟他去?”他冷着脸问。
“没有什么为什么。他有票,邀请我,我就去了。”演唱会上我又叫又跳,出了一身汗,内衣都贴在身上了,很不舒服。我急着上去洗澡,不想跟他纠缠,便甩开他的手跑进卧室。
他也紧跟着我进了卧室。我不理他,脱了衣服准备去洗澡,他一把抱住我,把我推到床上。
“你干嘛?我要去洗澡!”我挣扎着想站起来。
“检查检查。”他用力压着我说。
这话说得太侮辱人了!我恼火地用力拍打他,说:“我是不是连和朋友去看个演唱会的自由都没有了?”
“李长俊他是朋友吗?你不知道他对你贼心不死吗?”他用力抓着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被他抓得羞恼,用力挣扎。
“本来手头还有些事没弄好,这一两天还不急着收拾他,看样子他倒是等不及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松开了我。
我连忙跑进浴室,一边洗澡一边担心着子获要怎么收拾李长俊。我心里懊恼,我只是想去看个演唱会,怎么就把事情弄得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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