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岁数以三十左右的人为主那就唱蓝莲花,如果年轻人为主就唱《像梦一样自由》。
“这个酒吧我们也不是常来,大概是成熟的人稍微多一点吧。”
“那就唱蓝莲花吧,这首歌你现在能唱下来吧?”
蓝莲花在成熟人中容易引起共鸣。
白笙摇头:“凑合着唱倒是行,但是掌握不好,还的你上去唱。”
这首歌就是上午合练的时候万帆走后他唱了几遍,他确实掌握不好这首歌的韵味。
“白哥!我可是在京城待不了几天,我走了以后你们怎么办?最低得把买歌钱赚回来吧,你不能老指着我得靠自己呀!”
三千元可不是小钱,就算白笙家境不错,拿出来也是会肉疼的。
万帆在这里的时候可以上台凑数,但是他走了呢还靠谁?因此万帆的意思是白笙自己主唱。
“先别管以后了,先把今晚对付下去,咱们登场的时间段可不好,而且只一首歌,只能靠你打场子了。如果你唱好了,有点播的咱们今晚就不算白来,还能多唱几首,若是我唱弄不好真的一曲唱完咱们就收拾收拾回家了。”
白笙说的也有道理,人家就给了一首歌的时间,如果万帆唱说不定还能有点播的机会,若是他唱怕是就只能晾凉了。
“那酒吧里点一首歌多少钱呀?”
“通常都是三十上下,有时多点有时少点。”
握草!才这么点钱!
万帆在心里一阵鄙视,不过回头一想在九一年这钱不算少了,他在电机厂里一天才挣六七块钱。
你不能用这时的物价和他重生那时候相比。
他重生时影星演一场电影参加一次综艺出场费几千万到上亿,搁到九一年说出去有人敢信吗?
“那几个乐队都是什么乐队?”一进休息室门的时候万帆就看到那几支乐队了,这个时候该了解一下了。
那几个乐队的名字白笙他们倒是知道,但是和对方没什么交集。
“离咱们最近的那四个人是黑孩子,再往里挨着他们的是天不亮乐队,最里面的是北面的是野狐乐队,剩下的那个是轧道机乐队,还有一个将军街乐队还没到。”白笙小声地给万帆做介绍。
这些人都是长发飘飘,梦中情人乐队的人也是长发披肩,万帆是这个屋子里所有人里唯一一个剃平头的人。
这让他显得异常另类。
“喂!那边穿红衣服的,你们乐队叫什么名字。”按照白笙的介绍,此时问话的应该是天不亮乐队的人。
万帆把眼睛瞪得很大,浪费了不止三秒钟的时间才找到问话人的眼睛。
白笙知道人家不等于人家也知道他们,梦中情人乐队组建才几个月人家自然不认识。
梦中情人乐队有一套统一的红色衣服,穿着非常的显眼。
“梦中情人!”白笙老老实实回答。
那边几个乐队成员发出了哈哈的笑声:“这名字吊,怪不得还带着坚果出来。”
坚果这个词万帆可是懂的。
外国通常管跟着摇滚歌星跑的女孩叫骨肉皮,而京城摇滚圈里管泡妞叫戏果,果是对女孩物质化的称呼,坚果就是指漂亮的女孩。
这些词原本是相声界的词汇,八十年代末期被摇滚圈发扬光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