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兰气呼呼的走到秦月跟前,忽地猛地一推秦月,然后才弯身去捡地上的毽子。
秦月被她推得身形不稳,踉跄着差点摔倒,幸得一双手从她背后扶住了她,秦月一回身,见着来人是许一生,她不禁皱了皱眉,却见许一生的注意力正落在两步开外的许安兰身上。
许安兰见许一生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她忽地觉得全身发寒,她不由吞了吞口水朝后退了两步。
虽然许一生只是看着她笑,但她知道许一生的手段,他做事同他笑不笑没有关系。
一些残忍的事他可以笑着做,一些他在意的事他可以装作很冷漠的去做。
所以有时候许一生不笑的时候或许才是最安全的时候。
“三……三哥。”许安兰有些瑟缩的道。
许一生放开秦月,然后缓缓朝许安兰走过去,许安兰紧咬着唇,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此时的许安兰哪里还有刚刚对待秦月的高姿态。
许一生伸手把许安兰手里的毽子拿过来,然后拿起毽子把上面的鸡毛一片一片的拔下来,还恶趣味的丢在许安兰的脸上,最缺德的是他嘴里还大义凛然的道:“啧,你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不好好看书学女红却天天颓废,小心爹回来打你板子。”
拔完了毽子上的鸡毛,他还伸出手拧了拧许安兰的小脸,那姿态动作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许安兰都要哭了,她可没忘记有一次她惹恼了许一生,被许一生揪着就丢进冬水田里的事。
“三哥,我错了,我这就去学女红。”她就是因为不想学女红才去踢毽子的,遇上许一生这个恶魔以后她还是宁愿去学女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