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
还有下次?
下次注意什么?
注意摔得更重一些吗?
秦月此时见许一生的暴躁病没有爆发的倾向,她才靠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喘气,原本还没好完的脚这下又严重了,每次都快好了就碰上许一生发病。
“我去帮你拿药。”许一生见着那肿起的脚腕,当下匆匆去了房间,片刻后手里便多了一瓶药走了进来。
他把药放在秦月手旁,知道她肯定不会让他擦药的。
秦月擦了药,忽地抬起头来,见许一生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许是她抬眼的动作太快,他眼底还未消散的柔光让秦月有些怔愣。
下一刻许一生便垂了垂眼睑,掩去了自己的情绪。
他这样一副莫名乖巧的样子让秦月心头突突,总觉得这是种不详的开头。
事出反常必有妖。
按着许一生最开始的德行,此时应该把她手里的药瓶杂碎,再说些冷嘲热讽的话,说不定还能更过分。
想起他之前说她为了钱嫁到许家的事,秦月觉得这些事还是好好的沟通比较好。
于是,她看向许一生,语气淡淡的,没有了之前的戒备和敌意,“那你现在酒意醒了?”
许一生不明白她要说什么,还是点了点头。
“那正好,我想和你说一些话。”秦月坐直身子,随即缓缓的道:“你不是说我嫁给你是为了钱吗?我以后……”
“我不是那个意思。”许一生不傻,这样的开头不是他想要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