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机械般的吐出了这两个人的名字,景翀霎时间好像联想到了什么,这一个月来聂海渊的种种变化,自己是历历在目,他变得沉默寡言,除了每天固定的工作以外,几乎是鲜少露面,就连自己这个兄弟,都是好多天都见不到一面,而且每一次见到他,都能够感觉到对方极其疲倦的样子,但一想到对方现在积极向上知道积极的学习了,也是一件好事,景翀也就放松了对于邱致远的警惕。
现在想来,事情似乎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聂海渊的变化似乎就是从他送于自己诀要和自己无意打破了邱致远几十种药丸之时开始的。
“莫不是?”
景翀越想越是心惊,以至于短时间内身体都在颤抖,他的眼前能够清晰的浮现出,聂海渊对于自己的牺牲,更能够联想到对方被邱致远邪恶般的行为肆意蹂、躏的情景,他明知道自己修炼天赋有限,而且为人又很懒惰,故此选择了牺牲自己,就是为了成全自己的兄弟。
此情此义,怎能不让人为之震惊?
莫名间,景翀的脑海之中又浮现出另外一道身影,枯瘦的修长的身体,整日猥琐的笑容,与聂海渊一胖一瘦形成鲜明的对比,而他却为了自己,被公冶清风一脚踹入了万丈深渊。
他们都在为了自己默默的付出,而自己却时至现在才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莫名间一种难以言说的负罪感浮现心头,它来的太过强烈,以至于霎时间就将那满脸的羞怯冲淡开来,他只觉自己的气血疯狂的暴涌而起,额头的青筋一根根凸显而出,一双明亮的眸子间也平然覆盖了丝丝的红线。
“你这死胖子,为什么要这样做?老子允许你这般做了吗?”
狠狠的咬了咬牙,景翀含、着泪怒骂了一句,但他却更加清晰了自己的目标,不知不觉间他就已经扬起了手中的血刀,将目光扭转到了不远处的十大弟子身上。
周身上下突然间表现出来的气势,刹那间惊怵了全场,特别是距离景翀最近的刘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那种来自于心灵深处的杀意,这种杀意凌厉之中不乏着几分的狂暴,以至于让他整个人在瞬间变成了一只暴怒的血狼。
他不知道景翀究竟经历了什么,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力量在驱使着他,但他能够感觉到,这一次跟随着他,一定能够扬显出不一样的光环。
“景兄,你确定了么?”
刘顽好像已经明白了景翀的目标,短时间内收拢软剑,也将目光看向了那被团团围入其中的十大外寨弟子的身上,下一刻抢先身形,就向着对面猛然扑去。
“这小子疯了!”
人群之中一片哗然,都被景翀与刘顽的疯狂举动惊慑住了。
“嘿,打乱了我们的战斗,又转而攻向了十大弟子,这两小子是不是诚心跟我们过不去?”身后的扈毅刀好像很是不满二人的举动,就在刘顽身形闪动的片刻,他却与身边的苗仁锋递了个眼神,然后愤愤说道。
“对呀,决不能让他两捷足先登!”苗仁锋嘴角一挑,也亮明了自己的观点。
“既如此,咱们还等什么,不如随他们一同疯狂吧!”
令外人难以想象的是,在这短暂的霎那之间,扈毅刀竟然连同苗仁锋也相继挥动着手中的兵刃朝着中间的十大弟子猛冲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