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躲了,辛痕、守腊,你们的阴谋已经败露了!”马赤面带笑容,背着双手缓步走来。
任天昌更是怒目而视,一闪身跳到二人的身边,一手一个将二人摁倒在地。
“冤枉呀,院长,我们冤枉呀!”辛痕、守腊两个人哭丧着脸吼了起来。
“冤枉?冤枉你们什么了?”任天昌怒不可遏,说话间又加大了双手的力量,直痛的二人龇牙咧嘴。
聂海渊冲了上来,啪啪给了两个人一人一个嘴巴子,瞪大了眼睛,愤愤说道,“你们这两个人,长的都那么猥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快说,是谁让你们来陷害我们的?”
这两个人被聂海渊如此一打,顿时有点懵了,可短暂的迟疑之后,两个人还是痛哭流涕的选择了狡辩,“院长救命呀,我兄弟二人是好人,只是好奇而已,所以才赶到乱坟岗观看尸体!”
“好奇?就不用狡辩了,刚才你们的谈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你们还是老实点招了吧!”马赤冷哼了一下,目光如冰死死的锁住两个人,可这二位还真是拧骨头,怎么问就是不说,无奈之下,只得用捆仙绳将二人绑了起来,然后押了回去。
直到这时,景翀才朝着马赤的身边走去,然后深施一礼谢道,“多谢马元帅出手相助!”
马赤哈哈一笑,说道,“公道自在人心,你本来就是冤枉的,总不能错怪了好人!还有就是,这一次可不能谢我,谢就谢你的几位兄弟!”
任天昌也微微一笑,“是呀,这次多亏了步德索兄弟的妙计,不然我们还稀里糊涂的被
欺瞒着,让这些蛀虫逍遥法外!”
景翀很是礼貌的与之见礼,然后走到孙仓步德索的身边,“辛苦你们了!”
三个人相视一笑,步德索说道,“论功劳,聂兄弟最大,刑场那会儿,他哭的最卖力,我们都以为是真的了!”
聂海渊挠了挠头,咧着大嘴说道,“还是马元帅的变化之术用的好,这招偷梁换柱,用一条垂死的黑狗荒兽代替了你,不然我哪能哭的出来!”
几个人相互吹捧,气氛倒得到了缓和,随之,几个人又看了一眼,纷纷跟着马赤的脚步返回了马天学院。
学院之中再次沸腾了起来,这招引蛇出洞的计策用的很是巧妙,一时间步德索的大名倒是在学员之中广为传播,为此还收获了许许多多的粉丝。
冲着这件事,聂海渊没少跟他拌嘴,两个人争风吃醋倒也更加轻松。
“真的没想到,辛痕与守腊这二位竟然是这样的人!平日里倒看不出来这两个人的本质!”
“不过我倒不这么认为,那两个人长得就一副猥琐样子,做出这样的事出来,自然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这也许就是人心吧。
可这辛痕与守腊两个人也确实够条汉子,无论马赤用什么样的手段去严刑逼供,这两位就是油盐不进,无论如何都不愿说出幕后之人的身份。
逼供这样的事情,当然少不了聂海渊,他那一百零八种损招轮番上演,可依旧不为所动。
无奈之下只得使出了久用不爽的绝招,阴阳倒夜香,这玩意谁也受不了,臭烘烘的大粪被端了上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纷纷露出了恶心的表情。
特别是围观的那些家族子弟,谁见过这个,一个个眼神之中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景翀也看着有点恶心,同时对于聂海渊的胡来,也大加的阻拦,可是阻拦不管用呀,还是要严刑逼供才是。
这一次真的失算了,不知道这二位到底是什么变的,嘴就是够硬,聂大爷用大粪每个人给灌了一壶,还是没有撬开两人的嘴巴。
为此还弄了满屋子里的臭气。这样一来,聂海渊也没招了,一个屁股墩坐在地上,气的浑身颤抖。
马赤其实也是想要借助这件事情大肆炒作一下,然后利用舆论的压力让崩岚不要再轻举妄动,可撬不开这两个人的嘴巴,事情自然也就难以顺利进行,无奈之下,只得将二人再次关押了起来。
几个人垂头丧气的返回了住处,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许久,还是景翀先打破了平静,“大家就不要为这件事烦恼了,最基本这一次粉碎了敌人的阴谋,我们都相安无事,这才是一件喜事,以后大家都擦亮了眼睛,自然就没有那么多麻烦!”
景翀这么说,孙仓倒是几分认同,偏偏聂海渊还是一肚子的牢骚,“这两个家伙纵然不死,也要将之扒皮抽筋了,再说了这一次如果不彻底震慑了敌人,保不准接下来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聂海渊说的话也有道理,话题一打开,议论又是没休没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