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锒细细看着这些画,想从中看出个什么,可根本看不出来。
“真是天下一大奇人。”
“什么?”
袁阗不明白汤议为什么这么评价他,能被说是奇人不该是有过人之处或者有特异之事,怎么画那么丑的画都能被说尤特于他人之处。
“你看着画风,这笔力,不因该是一个擅长雕刻的人用的力气吗?”
汤议在意的是他的笔力,也正是那特别的笔力才能画出一种较犟的感觉。
“没听过齐格会雕刻呀。”
袁苛摸着下巴颏,使劲想着这一个澄州风云人物。
“我不可能看错的,我爹就是雕刻出身,家中兄弟会雕刻的都是写出特别的字迹。”
汤议摩索那纸张感受着那特别的感觉。
袁苛不相信,学习着他拿起一张纸慢慢体会那种感觉。
终然是一个心思细腻的,没有过那种体会,又处于一种焦虑状态,是不可能体会到别人身上那种体会。
“哥,你别白忙活了,汤议哥他家里的特别你是体会不到的。”
见到大哥折磨自己袁阗也于心不忍。
“好了,今日就到这里吧,你们回去休息,等明日休息好了,再理这事情吧。”
看着满桌子的纸,苓锒也是头疼。
“好,那这里…”
田三指着那边地上的狼藉,心里戏份极多。
“你来打扫吧,毕竟你最先看到。”
苓锒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把纸张给收拾好顺势夺门而出,留下他们在原地默默观望着彼此。
“对,你先看到的。”
袁阗最先醒悟过来拉着哥哥冲出去。
“不带这样的。”田三就知道会这样但还是跺地大喊。
一边的汤议背这手哼着小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