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已经到这里了,干嘛还呀走呀”
“那不是因为你呀。”
“对呀,要不是你,咋们可都去快活了。”
面壁四书,可对于三个浪迹于花柳巷,是天大的折磨。
“要不呢就对她折服吧,这样不用兄弟们喝你受罪是吧。”
“这个......”
张子恒用着小指着那个仅能通过一一个小身子骨的纸糊窗。两人当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拉他去窗边比划。“你耍咱俩,这么小的口子怎么进去。”“就是。”“可以都...”.
明明那天我都试过了,哪能不行。
转眼间暗格里的飞剑过书缝而出直插张子恒冠上。
毒液透过头皮缓缓渗入体内,眨眼间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啊~”
远扬被吓到大嚎大叫。
千情给了他一个冷眼,对着门外喊人叫大夫随即扶起满脸都黑紫的子恒。
头上只是有微微的擦伤,破了点皮,可没有一滴血出来,微微渗出的血黑如墨汁。
“子恒,你听得到吗?”
见不到他有任何的动静,千情眉头皱紧,思绪不明。
“他怎么了?”
郑远扬回过神来急巴巴的走过来问,但脸色苍白的很。
千情没有理会他,用手轻探张子恒的脉搏,甚是微弱。
此时门外的人已经把大夫请进来了。
幸好老夫人心疼她唯一的孙子,就让人早早的让医堂里的一个老者来家中坐镇,怕子恒身子受不住。
“子恒这是怎么了?”
老者也是张家门下教养出来的医者,也是看着他长大成人知道他的品性。
“詹大夫,子恒被暗器伤到了。”
詹大夫看一眼他,算是知道了,指挥着仆人抬他去一边的床榻上躺着。
已经被无视的千情也没有怨言,转过身去找那把利器。
小小的匕首虽沾有毒药,可通体发着寒光。
“你干嘛。”
郑远扬也尾随着他,毕竟一把匕首可以在这个密室里杀人,那致命的地方还是有的。
一把小匕首穿过屏风横插在一个厚实木头的书架上。
低到半个身子的位置,且半插入木中。
千情甩开衣襟半蹲下来打量那把半插入木的匕首。
“你干嘛。”
郑远扬惊呼一声。
千情无奈不已,要不是他是那个一直支持自己的人恨不得老早说不认识他,真是丢人现眼的货色。
“那不是拿给詹大夫看嘛。”
千情想了想还是那一方步来拉它下来。
“你小心点。”
冷静,我千性可不是鲁莽的人。
短短的一把匕首,入木半截出来的时候还是那么的光亮有泽,真是一把好暗器。
千情虽有心悦之,却没有过多的留恋,这么好的暗器说不定它的主人还会来取走,还是不要有不该有的念头是好。
“哇~,好精巧的匕首呀。”
郑远扬望着它,口水都快要流下来。
“擦擦你的嘴。”
千情鄙视瞄他一眼。
至于吗,出生是一个兵器世家的弟子竟然对一件暗器没了礼节,实在无话不知道怎么说了。
“那个,那个,它太好了。”
郑远扬闹着腮子望着地面说,都不敢看他。
其实千情压根没注意他,心里慌乱的想着另外一件事。
萏?
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