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德也没空去理会他,急忙跑下城墙,迎接这位王爷。
怎么说也是王爷,还要是先帝留下来维二的儿子,及上一个景王的儿子,也就是当今皇上也要叫一声皇叔的人。
不过这个刚满二十岁的景王是在老景王将要过世时特意从那个还没满月生产的小妾肚子里破腹取出来的,一出身就极为弱。世人就他出生的方式就很认为他不是一个好兆头,母体取儿,儿生母亡。就此皇上也不能对他太好,也因为他真的太弱了,做什么都做不好,更不被重视了。
等徐昆德跑下那高高的城墙时,景王已经被和他随行的太医检查了一遍,幸好只是马踩到护甲上,没有踩到骨肉上,只是擦破了皮,流了一点血,没什么大碍,只是那个随从还是被罚杖责十下,由于念其功劳和大战在即就从轻处罚。
“末将来迟,还请王爷责罚。”徐昆德抱拳半跪在景王面前。
拥着他的众人听到徐将军的声音,纷纷让开,让他和王爷对话。
此时景王的战袍半脱,伤口正被随行的太医包扎着,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徐将军公事缠身,不能立即前来也是合情合理,何罪有之。”
一句话说了还久才说完,就像一个病久将死之人。
徐昆德的脸色也不怎么好了。
这王爷怎么这么差,太子却要他来,皇上也答应,正是不明白。
这个神态极差的王爷还是随着众将士一随到了极为荒凉的西北大地,一路上他可没少给徐昆德他们添麻烦。
“王爷这山阴地带很是寒凉,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正要找他例行谈事的邢缨却一肚子的火,麻烦还算了,这出来就是打仗的,还常要舞文弄墨,这是那回事呀。
刚看着这极为特别大山阴部吟完一首即兴诗,笑着回头问邢缨。
“不知道邢将军觉得,本王那诗如何?”
邢缨顿时气冲脑门。
军队的的粮草都不够了,还有心情在那里弄那些唧唧歪歪的东西。
“景王可知道军中粮草不足够?”
邢缨可不会废话,要啥说啥。
“那就修书上报就是。”
景王淡淡地说,压根不关心似的,拿起一张洁白无瑕的好纸放好。
“哈哈,好笑,要是那么简单就好了。”
邢缨快要被气死了,要不是他一路上那个这个的,至于粮草不够吗?
“你可知道前方可是哪里?”
景王突然停下手,侧着脑袋问,那个被自个气坏的人。
“那不是…”
邢缨眼睛突然瞪起来,甘源。
“那就是了。”
景王沾一些墨画起来,不管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