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安广自问自己家族的产业都是凭本事打下来的,不必仰人鼻息,但是被这样调侃上一句,以他的性格也是莫大的为难了。
所以回到家里,见到司南奕才会那么生气,连一句解释都不想听到。
现在再来看严山月把这早就清楚地事实再拿出来分析一遍当然就更明白,上官书记对于自己的基于爱女之心而产生的迁怒,而自己则是基于面子对儿子产生的迁怒。
一个是为了女儿,一个是为了自己,说起来自己还不是一个合格的好父亲。让司南奕完全是承受自己的无明业火,真是有些冤枉。
“是我做错了。”司安广也不逃避,直接承认了自己的问题,“我以后会注意。”
“这就没啦?”严山月还在等着司安广的下文,结果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没啦。”思安广一脸无辜。
“不去道个歉?修复一下父子关系?”严山月惊讶的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谁爱去,谁去。”司安广一扭头,看向窗外,傲娇的甩了一句。
“唉,”严山月有些无力吐槽,真的是同人不同命。
看看人家这爸爸当的,多有尊严,再想想自己,因为爱玩儿,不靠谱,被自己的儿子严暮云训得像孙子似的,啊,呸,严山月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能把自己比喻成孙子呢。
不过,自己那个看起来基隆不足,稳重有余的儿子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想到自己家的熊孩子,严山月也是忍不住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泪。
好在不算圆满,但也算差强人意,完成了儿子吩咐的事情,不然的话,回了家还指不定怎么板着脸训自己呢。
“父子哪有隔夜仇,以后教育孩子也要注意方式方法,不能和孩子硬碰硬,好歹也是上了大学的孩子了,都有自己的尊严和个人意志了,要注意多沟通理解。”严山月一本正经的给司安广普及为父之道。
“看看我和我们家暮云,这么多年了,早就是多年父子成兄弟了,处的多好。”说到得意处,严山月就有些忘乎所以。
“呵呵,”司安广也是怼人的一把好手,“你是弟,暮云是兄吧。”一句话将严山月怼出了一口老血,ko!
“这不重要,”生怕面子不保,严山月大手一挥,表示这一页翻篇,关键还是司安广和司南奕的问题。
司安广不打算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站起身来,准备出门送客,将自己这个喋喋不休的老友轰出去。
结果推了半天,没推动,严山月稳如泰山:“你轰我没用,我今天是老爷子的客人,只是中间临时过来当一下说客,你没资格让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