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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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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贵美丽的女人,倾城面貌加上无可挑剔的魔鬼身材,只一眼,便让她自觉惭愧。

同为女人,她甚至有种错觉,单是简单的对话,她就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

内心痴迷道:这完美的女人大概就是上天的女儿吧!万千恩宠于一身,把人间最好的都给了她。

但看向纳兰凌时,内心却是一阵鄙夷,他的穿着如此模样,分明就像个乡下来的农民工。

韩安然四处张望了一下后,对女经理说道:“你给他挑几套合适的服装,尽量让人看得顺眼就行。”

一句话直接气得纳兰凌心中郁闷,咬牙切齿的反击道:“我可告诉你啊,我可没钱!”

却没想韩安然只是笑了笑,然后拿出一张信用卡,说道:“带他去挑吧,尽量多挑几套。”

女经理极力控制自己想笑的冲动,打了个请的手势后,说:“先生,这边请。”

早在韩安然走进店里的第一步,店里的工作人员和消费人员,就都已经注意到了她。

如此完美的女人,自是引得众人驻足观看,就连平时训练有素的工作人员,都私下窃语议论纷纷。

好在韩安然早已习惯这种被人议论的焦点,只见她随意的四处走看,打量着各式服装。

有羡慕者,自然也就有嫉妒者。

韩安然走到一专柜的时候,听到一女的在后面小声的非议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被别人包养的小三,然后她又包养了个小白脸…”

赞誉,非议;韩安然自记事起,这两种声音就不曾停歇过。

当她的父母都死后,她便已经学会怎么应对这些流言蜚语。

只是一个转身,只是一个冰冷的眼神,那嘴啐诋毁的女人,就被吓到。

后退两步,正要开口说话为自己壮胆,却被她身后的男子及时拉住。

那男子两次看见韩安然的面貌,终于想起她就是安然大厦的主人,韩安然韩总裁!

自己带来的女人,竟敢在她眼前底下不识好歹的非议她,这臭婆娘想死可别拉自己下水啊。

眼看这婆娘还要开口说话,赶紧小声警告道:“你可给我闭嘴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话,最好给我放聪明点。”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男人拉起手,走到韩安然面前。

毕恭毕敬的说道:“韩总,真是巧啊,您也是来这买衣服的吗?”

韩安然诧异道:“你是?”

“呵呵…”

男子尴尬笑道:“韩总可能不记得了,我叫石井升,曾经有幸去安然大厦与贵公司合作过,那时候见过韩总一面。”

石井升旁边的女人,听着听着就当场傻住了:安然大厦的主人不就是那个时代杂志评为新时代的传奇,天之骄女韩安然吗?

自己竟敢在她面前说…说她的坏话…

韩安然想了想,确实是对这男人没什么印象,便冷声回道:“怎么了吗?你有事吗?”

石井升知道自己带来的女人,已经是得罪她了,于是便赔笑着脸讨好道:“韩总,与您一块进来的那位先生是?”

“怎么?”

韩安然不耐的说道:“我的朋友还需要向你报备?”

看出韩安然的不耐神色,王井升急忙回道:“哪里,哪里;那什么,韩总您慢慢看,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韩安然点头后,王井升拉起他的女人就急忙忙的离开,边走还边小声的骂道:“真是被你这臭婆娘害惨了,你说你嘴咋这么啐…”

小插曲刚过,纳兰凌已经穿着一身得体的新衣服出来,可却见韩安然脸色似乎不太对。

上前问道:“怎么了吗?”

韩安然摇了摇头,看着纳兰凌焕然一新的穿着打扮,简直是与之前的他叛若两人。

满意的说道:“顺眼多了,果然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你以后啊就得多打扮一下,不要丢了我的脸。”

纳兰凌翻了个白眼,照着镜子说道:“以前没注意,都没想到我原来这么帅的…”

看着纳兰凌自恋的样子,韩安然一阵好笑,但又不得不承认,现在的纳兰凌确实是很帅很有型。

一米七八的身高,刚毅坚韧的脸庞,深邃眼眸中是看不透的深沉。

短袖下的腹肌若隐若现,仿佛空气中,弥漫着硬汉的荷尔蒙气息;简直不能让人直视,这家伙的本钱倒还是挺大的。

“行了,别臭美了。”

韩安然笑着问道:“都挑好了吧?挑好了我们就走了。”

纳兰凌向女经理招招手,女经理就提着几个大包小包的向他走来。

“这么多?”

韩安然惊讶道:“你一个人,就买这么多吗?”

纳兰凌边接过包装袋,边回道:“我一个人肯定没这么多啊,还有一些是给大熊买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他身。”

韩安然听后没有再接话,转对那女经理说道:“一共多少钱?”

女经理摆手回道:“刚才这位先生已经结过账了。”

女经理自认从业十几年,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走眼,本来还以为这个朴素无华,极其低调的男人是个吃软饭的,却没想到他竟是个隐形的富豪。

却没想,给他挑了几套衣服,刚试到一半,他就叫自己再拿几套大号的衣服,说是买给朋友的。

按照他的要求,再给他挑了几套大号后,他就拿出了几张信用卡,在拿卡的时候,女经理看得可清楚了。

那几张卡里还夹着一张黑金的信用卡,那可是有钱都不一定能有的黑卡,至少,她自己就从来没见过真正的黑卡。

当然,这男人的黑卡是不是真的,她也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些高档男装,这男人一买就是十来套。

他随手给的信用卡,一刷就是将近三十来万,可他却毫不在乎的模样,这才让女经理更加确定,他就是隐形的富豪,是个爱玩低调的公子哥。

韩安然收起手中的信用卡,对纳兰凌说道:“没想到你还挺有钱的。”

“那是。”

纳兰凌得意的说:“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吗?我可是个当官的,你说我能没有钱吗?”

“呵呵…”

韩安然似乎总是很容易的就被纳兰凌逗笑,她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她与纳兰凌在一块的时候,总是格外的轻松自在。

“那村长大人,我们走吧。”

韩安然伸手接过几个包装袋,顺着纳兰凌的话,开玩笑的说道。

纳兰凌还愣了一下:这女人还会说玩笑话?看她大半时间都是冷着个脸,对谁都是满不在乎的。

回过神来,韩安然已经往门外走去,纳兰凌赶紧快步跟上。

俩人走后,店内的员工围在女经理身边,叽叽喳喳的讨论刚才的俩人。

毕竟那女人实在是太完美了,那个男人换了一套衣服后,也实在太有型太帅了…

纳兰凌换了一身衣服后,整个人的确是精神了许多,韩安然看着顺眼,心情也变得舒畅无比。

很快两人便开车到安琪酒楼,下了车,韩安然说道:“这家酒楼是我二叔的女儿韩安琪开的,等下你说话可得注意点,别丢了我的脸。”

纳兰凌正要回话,忽感一股强烈的气息袭来,第一感觉,便已经知道这是个一线以上的高手。

察觉来者是武道高手,纳兰凌护在韩安然身前,下意识的就牵起韩安然的手。

韩安然第一次被男人牵手,本能的反应就要摆手抽出,却发现自己怎样都挣脱不开。

明明他只是握着自己的手腕,也没感到他有多用力,但就是无论如何都挣不开。

挣开不得,刚想要开口叫他放手,却见他一脸严肃神情,好像面临大敌一般。

顺着他的方向看去,只见迎面走来了一人,约二十八岁左右的年纪,身高也与纳兰凌差不多高,一脸的傲然模样。

韩安然见到他后,惊讶道:“战升,你怎么在这?”

男子见到韩安然后,面露微笑的回道:“安然姐,我是来看看安琪的。”

再看一眼纳兰凌后,接着说道:“这不,正准备回去见见爷爷呢,就碰到你们了;安然姐,这位就是你明天订婚的对像吗?”

“嗯…”

韩安然赶紧再次挣脱纳兰凌的手,这次终于得以挣开。

然后给他们两人互相介绍道:“他叫纳兰凌,就是我明天订婚的对像。”

接着又给纳兰凌介绍说:“他是我二叔的大儿子,叫韩战升。”

韩战升双手抱拳道:“姐夫好。”

纳兰凌也回道:“你好…”

简单的打过招呼后,韩战升又说道:“我刚从里面出来,安琪还在里面,你们进去吧,我也要回去见老爷子了。”

“嗯…”

韩安然点头后,便主动挽起纳兰凌的手,俩人越身走过韩战升,走向酒楼大门。

看着他俩离开的背影,韩战升内心独白道:你终于找到一个能保护你的男人了,但面对接下来的家主之争,你是否做好了准备呢,安然姐…

纳兰凌被韩安然挽着手走进酒楼内,立马就被这眼前金碧辉煌的大厅所震撼:

好家伙,这简直比自己的地下宫殿还辉煌,瞧这装饰瞧这摆饰。

金闪闪的装饰是渡金的,耀眼的灯饰是渡钻的,摆设的花瓶是古董的,就连脚下踩的都是大理石…

如此夸张的酒店,纳兰凌还是第一次见呢。

纳兰凌小声的对韩安然说:“你这二叔真有钱,一个酒店就弄得跟皇宫似的。”

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韩安然压低声音说:“你可别丢人了,我告诉你,这是安琪她自己一个人开的酒楼,与韩家可没什么关系。”

纳兰凌再次被惊到,又小声的问道:“你和韩安琪究竟是谁更有钱?”

韩安然愣了一下,一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再说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

于是便虎着脸说:“不知道!”

纳兰凌吃了一瘪,正郁闷着,就听到有人叫道:“安然姐…”

转身看去,是一个与韩安然有几分相似的女子,二十七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身制服,纤细的长腿下是黑色的丝袜。

她一头长不过肩的干练短发,些许淡妆,更显得比韩安然活力许多。

她快步走到韩安然面前,也不管这是在大厅,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拥抱住韩安然。

笑嘻嘻的说:“安然姐,我想死你了,你都多久没来看我了…”

韩安然拍拍她的后背,宠溺的说道:“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任性,也不怕别人笑话你。”

“谁敢?”

她依旧紧抱着韩安然不放手。

“好啦…好啦…”

韩安然边拉开她边说:“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纳兰凌,我的未婚夫。”

然后又对纳兰凌说:“这位是韩安琪,我二叔的女儿,也是我最疼爱的妹妹。”

“嘻嘻…未来的姐夫,挺有型的嘛。”韩安琪附声在韩安然耳边小声的说。

韩安然脸一红,佯装训斥道:“正经一点,我们是来找你商量明天晚上的事。”

韩安琪这才乖乖站好,想了想,然后说道:“去我的办公室再说吧。”

从头到尾,纳兰凌硬是没插上一句话,跟在她俩姐妹的屁股后面,看着她们的窈窕背影。

这种风景线可还真是不得多见啊,韩安然的短裤下,是一双白里透着红的细腻美腿。

一样的美腿,不一样的视觉冲击,纳兰凌正慢步欣赏这眼前的风景。

韩安然突然回头,眼露杀气,对纳兰凌警告道:“再敢乱看,小心我挖了你的双眼。”

纳兰凌心下一惊,这你也知道?你背后长眼睛了还是咋滴…

再看韩安琪,只见她掩嘴偷笑,看来八成是她向韩安然告密的了。

来到韩安琪的办公室,纳兰凌随便看了看:这女人还真是不懂得什么叫低调,如此奢华的办公室,简直就是一个总统级别的了…

三人坐下后,韩安琪率先说道:“爷爷在电话里都跟我说过了,明天我这会休业一天,然后布置你们的订婚宴。”

“另外请帖的事,我也已经找人去办了,估计明天一早就能弄好,中午就把请帖都发出去,虽然是仓促了点,但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接着三人又讨论了半个小时的行动流程,最后确定好一切后,纳兰凌韩安然起身告辞。

俩人再次坐回车内,纳兰凌撇头说道:“同是一个家族孙女,一样都是总裁,可你看看人家,人家就比你好说话得多了。”

韩安然似笑非笑的问道:“你什么意思?是说我不好相处吗?”

纳兰凌可看不透这善变的女人,一会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一会又可以很温柔的和你说话…

当下他可不敢惹她不快,转移话题道:“接下来没什么事了吧?我快累死了…”

韩安然看了看手表,然后启动车子说道:“那我们就回去了。”

说完,便往她的住处方向驶去。

几分钟后,来到一处静谧的独立别墅区。

停车入库后,韩安然带着纳兰凌走进别墅内。

边走边说:“这是我个人住的地方,平时的话,只有保姆在这边打扫,我也不是经常回来的…”

“嗯…”

纳兰凌点头嗯了一声,却发现别墅的周围暗处,有几个人在暗中监视。

不知是韩家派来暗中保护韩安然的,还是其他势力的人,暂时没头绪,纳兰凌便决定先不宜打草惊蛇。

走了几步后,关心的说道:“像你这样的大家族,又是嫡系的长孙女,他们就不派一些人来暗中保护你吗?”

“没有,是我要他们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韩安然冷声回道,她向来不喜欢别人和她说韩家的事情。

在她心里:如果她不是生在韩家,那她的父母也就不会被人活活打死;所以自从父母死后,她便很忌讳别人和她说韩家的事。

如果不是她爷爷还在,她都想脱离韩家了,但又奈何爷爷又把韩家的未来交给她…

纳兰凌听到韩安然的回答后,便心中有数,而对于她冷冰冰的回话,他也只是耸耸肩。

他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习惯她说话转变的态度了。

放下手中的包装袋,摇头晃脑的四处看了一下后说:“那我睡在哪呢?”

韩安然没来由的耳红道:“这小别墅就三层楼,我和小雅住在三楼,一楼是保姆住的,你可以选二楼或者一楼…”

话还没说完,纳兰凌立刻就回道:“那我选三楼。”

韩安然的脸就更红了,刚想拒绝他,保姆阿姨就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

见到韩安然后,说道:“小姐您回来了?还需要吃晚饭吗?”

“不用了。”

韩安然对保姆说道:“他叫纳兰凌,是我的未婚夫,从今晚起他就住这儿了。”

保姆听后,赶紧对纳兰凌说道:“纳兰少爷好。”

却没想,纳兰凌只是点了个头,便提包走上二楼。

边走还边想:呵…这保姆还真挺有意思的啊,堂堂的武者初境,位居二线,却来这做个保姆。

韩安然看着纳兰凌独自走上二楼,只说了一句:“莫名奇妙。”

又对保姆说:“他就是这样子,那吴姨你也先休息吧。”

说完,就气冲冲的追上二楼。

来到纳兰凌身后,叫道:“你给我站住。”

纳兰凌回身,笑了一下,无辜的说道:“有事?”

见他还敢装无辜,韩安然气道:“你刚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这样的无礼?”

纳兰凌笑笑没有回话,而是指着面前的一间房门说:“我就住这间了。”

“随便你…”

韩安然没好气的回道。

两人进了房间后,纳兰凌随手关门,小声的说道:“这保姆是你自己请来的?或者你知道她的来历吗?”

韩安然不明所以的说:“不就是一个普通的保姆吗?是战升给我找的,说是我不在北城,他放心不下,才找个人来照顾我。”

“另外,你关门要做什么!我可警告你,在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之前,你可不能动我。”

嗯?

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的纳兰凌,听完韩安然的话后,看着她诱人的肌肤,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察觉到纳兰凌那双充满侵略的目光,韩安然急忙说道:“时候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说完,就打开房门,在纳兰凌的那双侵略眼神下,仓皇逃走。

关上门后,纳兰凌眼色变得凌厉起来。

“韩战升,武道顶峰的一线武者,你在韩家究竟是什么样的角色?你引起本皇的兴趣了…”

伸了下懒腰,便躺在床上,闭着眼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先是在车站,刚下车就遇到了一扒窃团伙,接着又来了一群本地的势力。

再接着,就是到了韩府,看见俩个高手寄气写下的俩副匾额,这是武道顶峰一线以上,才能做到的事。

特别是那个寄刀式剑意于“龙府”两字的高手,更是引起自己的兴趣。

见过旧时代的枭雄韩东照后,更是知道他近日将陨,从与他的对谈中,不难看出他是有意要将家主之位传给韩安然。

而韩安然对于这腹指之婚的态度,完全就是来之则之的感觉。

再次在她公司面前出手时,就知道她的公司明显已被针对,但她似乎对这些并不是很在意,能肯定的是,她对那只大白狗,感情好像很深。

龙凤玉的合并,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玉中蕴含着源源不绝的气息,他至今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得到龙凤玉的相助,沉寂许久的武脉得以再次苏醒。

之后,便是与韩安然到处走的画面…

不知睡了多久,当纳兰凌再次睁开眼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幽暗中,只见纳兰凌双眼深沉,邪魅一笑,独自呢喃私语:

“毒江!”

悄声静步的走近大门,来到一墙角处,纳兰凌脚下一蹬,依墙而跃,便已跳出墙外。

刚落地翻身站稳,背后却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武皇凌…”

纳兰凌回头一看,原来是韩战升。

“你半夜不睡觉,在这就是为了等我?”

纳兰凌并不意外韩战升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以韩家的能力,想调查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韩战升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正式的自我介绍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韩战升,是韩家韩东雄之子,也是家主继承人之一。”

“哦。”

纳兰凌饶有兴趣的说道:“那我也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纳兰凌,是一村之主,更是东三省之武皇,号武皇凌。”

“我知道。”

韩战升接话道:“掌上乾坤沉如渊,拳雄霸道无人敌;顶峰不败龙吟啸,掌上拳王武皇凌;你是三省不败的传说。”

停顿了下后,又继续说道:“我来,就是想知道你真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吗?”

挑衅的话音刚落,纳兰凌气劲一发,震风吹起,却感觉不到那些藏身暗中之人的气息了。

收息敛气后,问道:“那些暗中之人,都是你干的?”

韩战升无所谓的说:“一群宵小之辈,也敢来窥视韩家之人,死不足惜。”

心中另有要事,虽然韩战升不是自己的对手,但一旦交起手来,恐怕没一时半会的,还真不一定能拿下他。

同是顶峰,虽然说一线和超一线有武道阶级,但实力之间的差距也不并会太大。

加上没有交过手,不知道对方的底细,还真说不准能在十招之内拿下他。

想了想,开口说道:“我现在还有别的事,你要是想找我切磋单挑什么的,你还是改天在来吧。”

却没想,韩战升直接就认输了,只见他双手插兜,坦然说道:“我不是你对手,至少现在还不是。”

“但,你还是必须得让我见识你的实力,如果你不能让我满意,那我绝对不会承认你是我的姐夫…”

靠…

纳兰凌内心直接就骂娘了:你也知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了,那你还拦住我干鸟?还你不满意就不承认我?

还有,我要你承认干啥?只有韩安然满意了,那才是对我最大的承认好不好…

提起韩安然,内心的事再拖延不得。

想到这,纳兰凌向韩战升勾手道:“你知道西海岸的毒江在哪吗?”

韩战升靠近纳兰凌,听到他的问话后,回道:“知道是知道,你问这干嘛?”

“知道那就快带我去。”

纳兰凌一边推搡一边说:“路上再给你细说,你有带车来吧?”

“哦…有,有,车子就在小区外边。”

韩战升一边被纳兰凌推着走,一边回话。

(……分割线……)

很快,韩战升便开车把纳兰凌带到西海岸毒江的外围。

路上,纳兰凌已经把韩安然公司里有吸毒的员工,和她那大白也被扎了一针的事,都告诉了韩战升。

韩战升听后,大声骂娘道:“这群狗R的,竟敢伸手触犯到我韩家来了,不给他们点教训,他们还真当我韩家没人了。”

可此时到了毒江的外围,停下车后,当愤怒消退,韩战升的心里却开始千思百转:

一个小小的毒江,他真敢无视六大家族的止战协议吗?

凭他一个码头的实力,没有得到他背后沈家的同意,他陆勇敢越界进犯我韩家吗?

又或者这根本就是沈家的示意,陆勇的毒江也只是他试探的一步棋?

那其他家族呢?他们对这事是抱持着什么样的想法?还是,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就在等一个时机了…

身为韩家的家主继承人之一,他不能不想得更多一些;一步行错,将使得整个韩家万劫不复。

可纳兰凌却没他想得那么多,车停路边,在车上看着西海岸的码头一会后。

转头对韩战升说:“毒江的总部就是那码头最高的办公楼了吧?”

“是。”

韩战升再次确问道:“你真的打算一人独闯毒江?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毒江人数众多,又是以毒为生,多是些亡命之徒…”

“而且,毒江高层不乏高手,最重要的的是,他的背后是六大家族之一的沈家。”

纳兰凌不值一笑,毫不在乎的说:“那又怎样?这很重要吗?我只知道他们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韩战升自然知道他口中不该惹的人,指的是韩安然。

只是不明白,一个刚认识不到一天的女人,虽然有指腹为婚的关系,但这并不代表就到了能为她孤身犯险,惹到六大家族的关系吧。

纳兰凌当然是另有目地,第一自然是为了韩安然而挑上毒江,在他心里,他的女人,怎可让人欺上门来;虽然还没真正结婚就是了。

第二,自是他使命所在,就像当初他一人横扫三省,平定十枭之乱一样,就是前任村长他安排的。

如今来到新江市,除了与韩安然完婚,查清自己的身世,还有前任村长书信的交代:靖平新江。

对于纳兰凌来说,前任村长是他的授武恩师,也是他在世上的惟一亲人,更多时候,他都是叫他为我家的老爷子。

纳兰凌再看韩战升一眼后,说道:“今晚我就灭了毒江,你不用插手,但你要敢碍事,我就连你一块废了。”

说完,就打开车门下车,一个闪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韩战升靠椅躺下,低吟道:“就算你是三省不败的武皇传说,但你一人对上毒江和沈家,只怕也是落个尸骨不存的下场…”

说回纳兰凌,独身一人来到码头,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三角面巾,遮盖下半脸后,直接勇闯进去。

几名值班的巡逻人员看到后,刚叫住他问道:“是什么人?不知…”

可怜话还没说完,就只看到一道残影直掠跟前,随即一道掌刃直劈肩上,当场伛偻跪下,一肩报废。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纳兰凌就一拳打倒一个,一掌击飞一个。

“啊…”

惨叫声响起,码头正搬运货物的工人,毒江的打手,中层的头目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事发地。

却见大门下三四个人已经躺下,面目狰狞的哀嚎,旁边站着一人,蒙着半脸正冷眼漠视着他们。

对持半会,忽见纳兰凌向毒江的众人伸手,作了一个你们一起上的手势。

晚风凄凉,吹起心中怒火,自家总部竟被人单挑上门。

还对他们作出挑衅,二话不说,一个头目直接呐喊道:“兄弟们上啊!砍死他!”

纳兰凌冷眼漠视中,忽现一闪而逝的杀意,随后提劲一脚,直接把躺在地上的人,全都踢飞了出去,扑倒在那些向他冲刺过来的人身上。

接着一个弓腰低身,起身快跑,借着冲刺的惯性,一个弹射起跳。

跃入半空,重拳砸下,那人举棍横挡,却是应声而断,当场晕倒一人。

跃入人群后,化爪成龙,一抓重如熊力如虎,指刃利如刀,尖如锋;迅不及眨眼的速度,已经数十人中招。

身上中招者,伤口如熊掌拍下,如虎爪抓住留下的爪痕,血迹深不见底。

被抓住手臂者,当场垂废,腿脚中招者,当场瘸下退场。

一时近身的十几二十人纷纷倒下,见情势不对,剩下的这些亡命之徒不仅没有后退,反而是抽出随身佩带的弹簧刀。

那些没武器的打手和搬远货物的工人,则随手捡起地上的棍棒…

纳兰凌一看,自言自语道:“用武器?呵呵…成就我的,可不只是掌上拳脚…”

眼神一撇,刚好前面两三米处也有一刀一棍掉在地上。

刚想动身捡起,却闻毒江一中层的头目叫唤道:“砍死他!”

一众混子又再次持棍拿刀冲了上来,纳兰凌朝那刚才喊话的头目看了一眼,便记住了他的样貌。

捡不到武器,便抢下他们的武器;纳兰凌闪身躲过几个刀招,一手反握,抓住了一人拿刀的手。

反关节用力横上一切,那人手腕顿时血彪不止,抢下一弹簧刀后,又划伤一个拿棍的人。

那人手臂被划下一道又深又长的刀痕,吃痛当下,便拿棍不稳,掉下的瞬间,纳兰凌顺势接住。

如此便一刀一棍在手,不到三套的刀招棍式,周身再无一人能在站着。

面对如此恐怖的杀神,那些还没受伤的人,已经再没有一人敢上前应战。

头目更是心惊: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毒江什么时候惹上这样的杀神了?被他废掉的这些人,就算不死,治好了也只怕是残废半生了…

“快去汇报高层!有人要…要…”

头目刚要喊人去通报高层,却被纳兰凌快上一步,一刀直顶在他的脖子上。

“要…”

头目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纳兰凌已经到了他跟前,还拿刀顶住了自己的脖子。

顿时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喉节会碰到那锋利的刀尖。

“要什么?”

纳兰凌压着声道说:“想叫人是吧?我就给你这机会。”

眼角扫视了一下四周后,又说道:“走吧,带我去你们的总部,会会你们的高层!”

头目眨眼示意同意后,便慢慢转身,一步一步的慢移总部大楼。

身后的纳兰凌不耐道:“走快点,再慢一步,就废了你的双脚。”

吓得头目赶紧快步带路,生怕惹怒了这杀神,真把自己给废了。

旁边那些还没倒下的人,虽然不敢再上前应战,但还是紧跟着纳兰凌的步伐,一起移向总部大楼。

很快便来到总部大楼的一楼大厅,只见一些人戴着拳套在打沙袋练拳。

一些人在另一个透明的办公室里,在调制着什么,桌上还有些白色粉末的状物,想来应该是毒品一类的东西了。

一个高层见到有人闯了进来,其中一人还被一蒙面的人劫持了。

怒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能让人进来!”

小头目刚要回话,却被纳兰凌一脚踹了出去,那高层迎面单手接住,小头目还以为得救了。

可下一秒就被这个高层一个公主抱,往下怒摔,左膝猛顶,小头目当场腰断而亡。

接着冲那些跟随纳兰凌进来的混子们大声叫道:“把门关上!今晚不是你们死,就是他死;不想死的,就给我一起上,砍死他!”

蔑视冷笑的看着那叫唤的高层,纳兰凌无动于衷的任由他们关上大门。

等他们把大门关好后,纳兰凌举刀指向那戴着拳套的高层,那高层也同时向纳兰凌伸出一手,作出一个你过来的手势。

接着举手一挥,一众亡命之徒又再次围攻而上。

纳兰凌丢下棍子,单手使刀,再次划伤一人后,又夺得一刀。

双手持刀后,一阵疾驰斩杀,犹如死神双镰,疯狂收割;顿时手指,手腕,手臂,刀棍漫天横飞…

血花血迹染红大厅,遍地的残臂断指,宛若人间炼狱,如末日屠宰般景象。

哪怕是背负几条人命的高层,他们见到如此惨状,也是心惊胆寒。

这种只废不杀的手段,简直比杀了他们还残忍;最后哪怕不死治好了,恐怕也只能过着残疾的一生了。

这里的哪一个人不是身负人命的罪行?

法律与警察没能制裁他们,但如果他们都变成了废人;那些曾经的仇家不就都找上门来报仇了吗?

到那时候,他们就只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对于他们来说,这种落于仇家手里的恐惧,比死亡还更加恐怖…

但现实又往往是如此残酷,他们最不愿面对的结果,已经不可逆转的成为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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