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一听很高兴,起身说道:”那好,临走的时候我来叫山子啊。”刘三姐急忙应了,也站起来把他送出了家门。回来坐下刚要吃饭,马扎根猛然把手里的碗找桌子上顿了一下,弄得满桌子的碗盆也跟着震动。
“你这是咋的了?好好的吃饭,咋没来由就发脾气?”刘三姐生气地瞪了马扎根一眼。
马扎根像是火烧了屁股,一下从板凳上蹦了起来,“噢,你这就看不顺眼了,当初你干嘛要嫁过来?跟了他赵建国多好,二十多年过去了,你俩不还是眉来眼去吗?”
刘三姐一听也放下了碗筷,“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咋还提?”“我为啥不能提,你们要是没做亏心事,我说两句咋啦?哼,你就是心里有鬼!”
刘三姐突然眼里噙满了泪水,说道:“一开始我就知道你小气,所以自从咱俩订了亲以后,我就在不敢和赵建国说话,怕的就是你瞎猜乱想,想不到这些年,你还是对我怀疑这怀疑那……”说着说着就泣不成声了。
马扎根一看刘三姐哭了,顿时没了脾气,他最怕她哭,因为刘三姐嫁给他之后,干了很多重活累活,积劳成疾,医生说要好好休养,不能焦躁,也不能哭,大哭伤身子。
“秀莲,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我相信你还不成吗?”马扎根开始劝刘三姐了。秀莲是她的闺名,因为她在娘家姐妹里排行第三,别人就一直叫她刘三姐,等到嫁过来名字还是没有改掉。
他们年轻的时候,平时没啥娱乐,就属搭台子唱戏最普遍,他们都很喜欢,也因此缔结了这段姻缘。那一年,马扎根、赵建国都是二十一岁,刘三姐二九芳华。三人同时在附近几个村子组合的戏班里学唱戏,时间一长,彼此长生了爱慕之心。
但刘三姐分不出他俩的优劣,直到八月十五过中秋节的时候,她拿了两个月饼送给两人。结果马扎根和赵建国一比较,发现自己的比他的小了一丁点,为此生了好几天闷气,见了刘三姐也爱搭不理的。刘三姐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就跑去问赵建国,从而弄明白了内情。
就因为这件事,刘三姐对两个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她觉得马扎根表面上大大咧咧,但事实上对待感情的事很小气,也很细心。而赵建国则显得油腔滑调,能说会道。相比之下,刘三姐宁愿选择马扎根,因为她认为他会是一个对媳妇细心,并且看重媳妇的丈夫。
后来,马扎根娶了刘三姐,但他心里始终觉得她和赵建国还有扯不断的联系,因此和他渐渐的疏远了。
刘三姐见他终于停止了脾气,也就不哭了,用一种埋怨的语气说道:“咱都老夫老妻了,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啊?”马扎根笑笑,“那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吃醋了!”刘三姐听了忽然擂了他一拳头,嗔怪道:“不行,醋还要吃,不然日子过的没意思,但是要少吃,吃多了对身子不好。”
她这句话里有话,马扎根自然听得出来,涎着脸说道:“那你还生气吗?”刘三姐也跟着笑,“要说气啊,早就叫你气死了!”马扎根看她破涕为笑,索性得寸进尺,“今个儿晚上那个好不好?”刘三姐笑着又打了他一拳,骂了句:“老不正经!别叫孩子听到了,快吃饭吧!”夫妻俩吵闹了一阵子又和好如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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