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山便拿嘴去噙她的舌头,小翠故意急他,牙齿紧紧咬着,并将头滚过来摆过去。马小山噗地一笑,说:“给你说个故事吧。有个急性子人吃饭,菜盘里是菠菜烩鹌鹑蛋儿。他用筷子一夹,鹌鹑蛋滚到一边;再一突,鹌鹑蛋又滚到那一边。夹了五六筷子夹不上,他急性子就犯了,把鹌鹑蛋一拨拨到地上,上去一脚就踩烂了!”小翠噗地也笑了,说:“那你一脚也踩死我吗?”
马小山笑道:“我怎么舍得?我只是想要你,你快点给我吧!”小翠就点点头,闭上眼睛,拿着他的手去解自己衣领。马小山激动地就像洞房里的新郎一样,一边解那扣子,一边手不停地发抖。等到解开了,展现在眼前的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在他的感觉里,那是幼时在杨柳河畔剥春柳的嫩皮儿,是厨房里剥一根老葱,白生生的肉腿就在面前,又像一颗大的活的荔枝剥开了红的壳皮,里边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他几乎不能控制自己了,即使在呼呼刮着的初冬的寒风里,那种原始的欲望仍旧像星火燎原一样瞬间充斥了他整个躯体。他用颤巍的手抚摩她的全身,用手,用口舌,不停地往来摩挲,直到她激动得无法遏制,他却还在揉搓她,撩乱她,一边笑着,一边拈那一点最敏感的东西,他终于在她的yin声颤语里,看见了有一股泛着泡沫的汁水涌出了那一丛锦绣的毛。
小翠睁开眼看见他正瞪着眼珠瞧着自己,一时不胜羞赧,用手遮住了不给他看。马小山笑笑,继续用手轻触那两座白面馍馍上的粉红葡萄,示意她替自己脱衣服。小翠受他调拨,心里早已升腾,匆匆间竟不能解开裤带,急得满脸通红,像极了熟透的红柿子。
马小山就轻声笑笑,伸手只一抠,那皮带就刷地松开了,接着小翠替他脱了裤子,看见一个黑黝黝的长物挂在他两腿之间。她伸出手去抚摸,感觉它里面填充了蹦跳的热血,正在一点点的膨胀。她朝马小山笑了一下,低下头用口含住了。马小山刹那就像触了电,随着她的舌尖像蛇一样轻轻碰着那敏感的地方,他感觉一阵接一阵的快感争相传遍全身。
他也把她的身体移过来,让她两条粉腿跨在他的头部。可是当他把舌头伸到她的时,小翠兴奋着畏缩地夹紧了双腿,他只好转为摸玩她的小脚。当他用舌头tian弄她脚底时,她又怕痒地缩走了。他爬了起来,翻身伏在她身上,先把粗硬的宝贝塞到她小口里,然后双手拨开她的双腿,再用嘴去亲吻、吸tian小翠那个光滑肥美白嫩可爱的地方。
小翠一边呻吟出声,一边整个身子随着他的舌尖的活动而颤动着。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急忙把他的宝贝吐出来,叫道:“我受不住了,你快点来吧!”他也不忍心让小翠太吊胃口,便迅速转过身来,向着她去了。马小山左冲右突,就像草原上脱缰的野马,奋力驰骋,直到他奔的累了,小翠也像抽了骨头的小绵羊一样瘫在了那里。
激情之后,小翠靠在他怀里,口里轻轻哼起了小曲调。
口唇皮皮想你哩,实实难对人说哩。
头发梢梢想你哩,红头绳绳难挣哩。
眼睛仁仁想你哩,看着别人当你哩。
舌头尖尖想你哩,油盐酱醋难尝哩。
马小山笑道:“你不是江南的人吗?怎么会唱陕南的调调?”小翠喃喃道:“我娘是陕西人,她和我一样命苦,嫁了一个有钱的老头子。我爹是他家里的一个做工的,偷偷喜欢了我娘,后来就和她一起逃到了江南。在我三岁的时候,那些人找到了他们,他们没有办法,只好把我送给了当地一个农户。”
马小山没想到她的身世这么可怜,发誓更加要好好待她,看见她回想起往事伤心的样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得紧紧搂住了她,给她一些温暖。
两人静静地相拥,一起看月亮下的浮云,一起数那些寥落的星辰,虽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但谁也不愿意说出要离开的话。仿佛,那一刻的安详,抵得上任何的不可预料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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