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眼眶突然犯了酸,随之涨的不行,眼泪一点点随之渗出。
我边走在路上边擦着眼泪,直到回到家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来自沪市的电话。
来电的是个陌生的号码,在看到归属地是沪市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按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也许是对她印象特别深刻,又或许是我曾经很多年心里的一个执念,所以她才说了喂这一个字,我便认出了她是谁。
我怎么都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会打来我的电话。
可是见我不怎么说话,她索性的直截了当的叫了我的名字:“黎恩,是不是没想到我会给你打电话,还能听得出我是谁吗?”
我没打算跟她说太多,我自认为跟她不太熟,所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道叶珊小姐找我有何事?”
“没什么太大的事,只是想跟你说别等了,易阳是不会回去了,至少现在回不去了,我们刚刚烛光晚餐,他现在正在洗澡,一会儿出来我们就要睡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也许他会通知你的。”
就这么一句话,让我这些日子以来对谭易阳重新建立的那些情感和信任一下子就轰然倒塌了。
我并不想跟叶珊这个女人过多纠缠,本来就已经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很久的人,没理由来打扰我的生活。
可终究在我想要挂断电话前,叶珊忽然问了我一句:“你能猜测到刚才我们烛光晚餐的时候,他喝了什么吗?”
不管她是什么目的,反正这个问题我是听了进去,不仅没挂断电话,只是在沉默之后反问道:“喝什么跟我有关系吗?”
叶珊笑了笑:“难道你不想知道易阳在喝了带有性.药的酒会怎样吗?我刚刚在酒杯里给他下了两粒,等他洗完澡出来药效就会发作,你应该知道的,他那个人平时那个方面就特别旺盛,别看他都三十五岁的人了,可体力和欲望都跟二十五的人似的,更别提喝了这种东西,所以你可以想象的到,一会儿得有多折磨我。”
听完这些,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叶珊了,脸上甚至还有中凉凉的东西,我伸手摸了摸,原来是眼泪啊。
其实我很想说一句:“你他妈原来这么饥渴啊?”
可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让我吞了回去,无论她打来电话什么目的,我都能确定的是谭易阳确实回去跟她见过面了,还告诉了叶珊我等他的事情。
所以我不喜欢这种拖泥带水的事情,更不愿意在和拖泥带水的人纠缠。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挂断的电话,反正叶珊还在侃侃而谈,我已经无心听下去了,只觉得眼前的人和事都很虚无,那股子钻心的头痛一下子又席卷而来。
过了很久很久,几乎已经快到了第二天清晨时分了,我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时候,脑子里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叶珊说的那些话,看看手机上的表,现在他们一定在做完了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越想头越疼,疼的有些止不住,就差拿头去撞墙的程度了,我只好在药箱里一顿的乱翻,可却怎么都找不到脑清片。
大概是疼的太过激烈,导致我的情绪有些不稳,见药箱里没有,四处也没找到药,我开始乱发脾气,翻箱倒柜的时候还摔碎了两个玻璃制品。
整个客厅被我弄的乱乱的,在我扶着额头坐在沙发上的时候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看到了那瓶脑清片。
我刚刚倒出了三片药,就听到门铃响了,声音听起来很急促。
我也顾不得现在是什么形象了,披头散发的就去开了门。
只是入眼的男人此时此刻不应该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吗?
看到谭易阳之后,我没说话,只听他的嗓子奇哑无比:“对不起,是我来晚了,给你打电话却关机了,所以我连夜赶了回来。”
我不是小孩子,他脸色涨红的厉害靠在墙上,再加上之前叶珊说的那些,我清楚的知道大概性药的作用在体内还没有消散才会这样。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戒指,缓缓的握住我的手,将戒指带在了无名指上。
触碰到他的瞬间,能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上的滚烫,不过我没过问,只是看着这枚戒指问他:“这两天回沪市去做什么了?”
“公司有个重要的项目需要我去出席签约仪式。”
“那怎么耽误的晚上没能回来?”我依然看着那枚戒指平静的问道。
“碰到了一个朋友,喝了杯酒,时间就错过了。”
呵呵,说的好像也没错,叶珊算的上是朋友,只不过很快就要结婚了不是?
这一次我没再看戒指,而是抬起头盯着谭易阳的眼睛,盯着那双又深沉又好看又明亮又带着一种最迷离感觉的眼睛问道:“谭先生,你说的朋友是叶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