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哈哈一笑,因为他说他心疼她,也因为他宠着她,“那你就别凶我了嘛,我害怕了,心疼的还不是你吗?”
庄年息被她说得一怔,这都是什么理论?
看仔细想想,逻辑居然没有问题,竟然说得通,“宁笙笙,你现在越来越恃宠而骄了,你知道吗?”
“恃宠而骄,不也得有人宠嘛,谁让你宠我呢,是吧?”她见他已经被她几句话说得缓和了神情,甚至有了笑容,便是越发的得寸进尺。
“是,你说得都对!”像是惩罚她的得意忘形似的,他重新换了新棉签,沾了酒精,在她没注意的时候,开始清理她的伤口。
只见棉签上的酒精才刚沾到她伤口上,她就被疼得一抖,然后本能的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收回去,接着就哀嚎了起来,“疼疼疼!”
庄年息见她反应那么大,本来想一鼓作气的心思也就罢了,赶紧把棉签从她伤口上拿开,好让她缓一下。
“现在知道疼了?”
“我错了好吗,可以就这样给我包上了吗?”她怂兮兮向他讨饶。
“不可以。”庄年息再次庆幸自己坚持了给她处理伤口,没有盲目的随她而去。
她自己说处理过了,可瞧她这一疼就想算了的样子,他就不难想象她自己是怎么处理自己伤口的了。
再次将她的手拉回来,不让她有机会再收回去,趁着她还在求他那股劲儿,狠心的不再理会她的哭爹喊娘,尽量快速的帮她把伤口消毒完毕,然后用纱布小心仔细的帮她包扎好。
“好了。”
宁笙笙的手终于得到了自由,但她已经惨兮兮的眼泪盈眶。
抬手看了看他给她做的包扎,别说包得还挺是那么回事的,干净整洁!
“这两天别碰生水。”
“哦。”
他又仔细的把药箱收拾整理好,然后给她,让她把药箱放回去。
等她重新回到床上,才又终于想起还有些事情问他,也有事情要给他说。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怎么突然回来了?之前不是说还要在美国呆上几个月,做观察吗?”这回她双手掰着他的脸,让他不得不和她对视着,也让以此来提醒他别想转移话题。“你不会是从医院偷跑回来的吧?”
刚才是他凶她,这回终于轮到她用危险的目光看着他。
从来姿态很高,谁都不怕的庄年息,在她那双明眸的注视下,第一次有了畏惧的感觉,“我有让蒲未给我的主治医生请假。”
“请假?”当她三岁小孩子呢?哪有病人还能给医生请假的?“我马上打电话问蒲未,你要是说谎,你就完了,庄年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