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庆看着浅幺,渐渐生出杀意,一把掐住她的喉咙,但随即又想到姑姑,便克制住了自己,松开了浅幺的脖子。
浅幺身体一坠,重新站到了地上,干咳了几声。她被掐得很难受,却还是嚣张极了,靠近离庆,将手搭在他的胸前,问道,“怎么,你是舍不得杀我呢?还是不敢杀我啊?”
离庆一把钳住了浅幺的手腕,将她推开了一些,不打算和她纠缠了,拉着她就继续往洛桑寝殿走,想要快点将她囚起来。
浅幺却不依不饶,嚷嚷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死了你的父亲也会死的。”
离庆听完,愣了一下,但没再搭理浅幺,将她关了起来。
关押浅幺时,离庆顺便到旁边的屋子看了看自己的父亲,他依旧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
之前离庆检查过,却找不到离怨昏迷的缘由。不过没想到这么多日还没醒,离庆很是担心,但又无计可施,又想起浅幺方才说的的话。
“这女人诡计多端,谁知道说的话是真是假。”离庆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这次倒真希望浅幺那个女人是骗人的。
离庆探了探离怨的气息,发现一切都是正常的,没有生命危险便好,也就能暂时宽心了。
说实话,他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天,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在乎离怨的。
“爹,你先在这儿休息,我会想办法让你醒过来的。”离庆对着躺在床上昏迷中的离怨说道,接着便转身出去了。
……
“离庆!”
离庆刚走出门口,却听到有人喊他,回过头去,发现是曜凤。
“曜凤,有什么事吗?”离庆问道。
曜凤从洛桑寝殿的台阶走下来,慢慢走向离庆。他这些日都是歇在洛桑的寝殿的,因此出现在这儿也不奇怪。
但二人并未同房,还没正式拜堂呢。之所以在这儿歇息,也是洛桑为了方便照顾他的伤。
“没什么,就是这么好的天气,想出来走动走动。”曜凤笑着回答。
离庆也是淡淡地勾了勾嘴角,问候道,“身上的伤可大好了?”
“嗯,都好了,伤得也不重的。”曜凤说道,顺势将手搭在了离庆的肩膀上,带着他往外走,“就是这几天可闷死我了。”
“受伤了当然要好生休养。”曜凤没计较是离怨伤的他,离庆自然也不用故作尴尬之姿。
“现下不是好了。”曜凤说道,接着又问,“离庆兄这几日忙些什么啊?魔族境况可还好?”
“料理了些小事杂事,难事都是姑父处理的。”
……
但二人并未同房,还没正式拜堂呢。之所以在这儿歇息,也是洛桑为了方便照顾他的伤。
“没什么,就是这么好的天气,想出来走动走动。”曜凤笑着回答。
离庆也是淡淡地勾了勾嘴角,问候道,“身上的伤可大好了?”
“嗯,都好了,伤得也不重的。”曜凤说道,顺势将手搭在了离庆的肩膀上,带着他往外走,“就是这几天可闷死我了。”
“受伤了当然要好生休养曜凤没计较是离怨伤的他,离庆自然也不用故作尴尬之姿。
“现下不是好了。”曜凤说道,接着又问,“离庆兄这几日忙些什么啊?魔族境况可还好?”
“料理了些小事杂事,难事都是姑父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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